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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安歌带着庄斐和田绒回了穆家。

“师傅,您和师娘就住这儿,离我的毓秀园近,您随时可以来找我。”

“我已经跟家中父兄说了找到您的事儿了,父兄们夜里会设宴欢迎您,您和师娘到时候只管跟平时一样,别见外。”

“我的父兄他们都是极好的人,很好相处的,您别担心。”穆安歌一脸认真的保证。

“嗯。放心吧,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父兄们。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不会有压力的。倒是你,小小年纪的,自在快活些,别给操心那么多,老的快。”庄斐没好气的说。

穆安歌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道:“那您和师娘先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喊您用晚膳。”

回到院子里,半夏已经命人准备好了热水,让穆安歌洗漱。

穆安歌去更衣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里裤里有血迹,是月事来了。

她皱了皱眉,心想还好今天在外面的时候,这痕迹没有透出来,不然把裤子弄脏了,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她让半夏去给她取了月事带来。

洗漱过后,穆安歌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便没想着休息,而是去了厨房。

“师傅喜欢吃牛肉,我给师傅炒个滑牛肉,再弄个酥鸡,搭起来给师傅下酒。”穆安歌嘀嘀咕咕的说着。

她让半夏帮忙打下手,半夏自然是满口答应的。

很快便到了夜里。

穆安歌端着做好的菜肴去到饭厅的时候,大家都到了。

穆均远在上首坐着,他跟左边坐着庄斐和田绒,右边坐着穆安辰和穆安皓兄弟,此时穆均远正在和庄斐说话。

两人虽都上了年纪,但本身都是长相不俗,气质不凡之辈,即便庄斐他断了一臂,但自身沉稳的气质并没有因此改变,所以两人放在一起,也挺养眼的。

穆安歌把食盒里装着的两盘菜端出来,放在庄斐的面前。

“我记得以前师傅喜欢吃牛肉和酥鸡下酒,我就做了些,您尝尝看味道如何,合不合您的胃口。”穆安歌笑着说。

“格格你偏心,竟然就为了师傅做两盘菜,那我们不是没得吃?”穆安皓一脸幽怨的说。

“你别闹格格,她今天受惊了,做这两个菜也是因为和她师傅久别重逢,你再闹她,小心我收拾你。”穆均远轻声呵斥了一声。

一旁的穆安辰也是看了他一眼。

穆安皓抬手摸了摸鼻尖,道:“我就随口说说,倒也没有真的那么狠心,非要逼着格格给我做吃的。”

“等过几天,我让半夏多买些菜,再给大家做好吃的。”穆安歌笑着说。

她的月事向来不准,不过每次都是三四天的样子就没了,月事期间她懒,也不想碰水,还是过了再说吧。

“嗯,好吃,没想到歌儿你这些年长进这么大,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如今也能做得这样一手好菜了。”庄斐夹了一口菜吃,眼前一亮,顿时夸赞。

穆安歌得了夸奖,也是笑得眉眼弯弯。

“好吃您多吃些,等过几日,我给您和师娘做一大桌子的菜给您二老接风。”穆安歌笑着说。

“好,歌儿有心了,快,坐你师娘边上,咱们赶紧吃饭了,不然菜该冷了。”庄斐忙说。

穆安歌落座之后,大家便都开始吃东西。

庄斐和穆均远父子几个,虽说在多年之前没有什么交流,但他对几人的秉性是了解的,也知道他们是难得的言行合一的端方君子,也知道他们对穆安歌是真心的宠爱,对他们也特别有好感。

众人也没有遵守什么食不言的规矩,除开嘴里在吃东西的时候不会说话,时不时的也会闲聊个一两句。

众人还没吃多久,厨房又端了一尾鱼上来。

清蒸的鱼,带着鱼本身的鲜味,上头葱花浇了热油,葱香味也很霸道,让人闻着就特别的有胃口。

然而穆安歌看着放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清蒸鱼,却感觉喉咙阵阵发紧,一股犯恶心的感觉忍不住涌上心头。

她实在忍不住,放下碗筷,侧身捂着嘴巴连连干呕。

田绒和穆安皓坐在她的左右两边,见状同时抬手轻轻给她拍背。

穆安皓更是担忧的问她:“格格,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干呕了一阵,穆安歌缓过劲儿来,她无力的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儿,就是可能今天出门受了凉,胃有些不舒服,闻不得鱼腥味。”

“来人,将鱼撤下去。”穆安辰当即道。

于是,上桌还没多久,众人都还没动筷子的鱼,就这么又被撤了下去。

虽说鱼撤了下去,但穆安歌干呕过后还发白的小脸却还没有缓和过来,看着依旧没什么血色。

见大家都一脸担忧的看着她,穆安歌笑了笑,“别担心,我真没事儿,我就是有些胃不舒服,反酸而已。”

“歌儿,你把手给为师,为师给你把个脉。”庄斐一脸沉肃的说。

穆安歌闻言一边伸手,一边无奈道:“师傅我真没事儿,您偏不信。”

庄斐给穆安歌把着脉,脸色却没有了最初的轻松,反倒变得越来越沉凝。

穆安歌看着他这样,不由得诧异。

师傅这脸色,看着可不怎么妥啊。

庄斐紧皱着眉,紧抿着唇,一副很是不悦的样子。

一旁的穆均远心都提起来了,忙问:“老兄,格格这是生了什么病吗?”

这脸色黑得,要说穆安歌没问题,他们都不相信。

庄斐也意识到自己的脸色难看吓着他们了,便若无其事的收回手,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姑娘家的毛病多了些,得好好调理才行,等回头我给她开个方子就成。”

穆均远闻言轻轻抿了抿唇,觉得庄斐没说真话。

在场其他人也都是这么觉得的。

穆安歌甚至抬手给自己把了个脉,想看看自己到底有什么毛病。

然而也是这一把脉,给她惊到了。

穆安歌几乎跳起脚来,不可置信的道:“怎么会这样……”

那一脸被雷劈了的样子,让庄斐不由得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狠狠的剜了穆安歌一眼。

穆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