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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践踏不问自取者的荒冢与小偷强盗的坟。  大部队去取材料, 我暂时没动。

莫洛斯哼着歌回来, 我听了一耳朵发现他把材料编成歌词。有创意, 小伙子我看好你呦。

古罗斯里弗教授只在黑板上写了个页数,好歹斯内普教授还会把过程也写一写。哦不, 这是高级班, 背下魔药材料和顺序是应该的。

不过我对美容类魔药还真是呵呵呵。

翻到那一页仔细的将过程写下来黏到工作台上, 回忆本课要求,不是做成, 而是改良。

一款美发魔药还要怎麽改良。

让头发更顺滑更飘逸带着香味没有头皮屑麽?!

想想卢爹的头发, 似乎总是闪闪发亮的。不, 有一次不是。那时候是他状态不好, 头发也蕴含着巫师的魔力, 当然会受魔力循环状况影响。

所以做一款当身体不太好时也能让头发闪闪发亮的魔药?

毋庸置疑,蛇王一定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并宣称这是“世上最没价值唯一用途就是浪费材料”的魔药。

研究了一下原来的配方,我修改了某些材料的含量, 然后加入火蜥蜴的血和石榴汁——出于增强效果的考虑。当然,味道,美容魔药的卖点之一。虽然斯内普教授总是对这一点嗤之以鼻认为魔药就不该添加甚麽改变气味颜色之类, 只是想到他就自发在草稿上写下百合花。

将草稿配方再推导几遍,调整不合适的顺序,列出两组可参考的计量。我这才去取材料。

回来后处理完毕按照计划排列好,我点燃了坩埚。

“斯内普的风格。”沙哑的波兰腔在我耳后响起。

还好被蛇王训练过很多次,否则这把材料就要直接掉进锅里去了。

古罗斯里弗教授眯着眼睛站在我身后,环着手臂看我操作。

看就看呗,反正蛇王也喜欢这麽干。但凡我有些许不和他心意之处,毒液立刻喷洒满脸。

每做完一步就划掉羊皮纸上对应的一行,熬煮时习惯性的手指在桌面敲击。到了某个数时再加入下一步骤的材料,直到全部完成。

看着两份颜色和气味很接近的成品,我先检查左边那份。香味足够浓,效果应该比右边那份更明显。

“那麽你交哪一份?”古罗斯里弗教授也看着两个坩埚。

我在检查了右边那份后说:“这份。”

“为甚麽?”他的眼睛终于睁大了些,浅棕色的眸子直直盯着我。

是不是魔药学教授都这毛病,看人都和检查材料似得。

我点点右边这份:“我考虑的是当身体不适或魔力不足等特殊状态下有需要使用的,左边这份会让头发显得太过光亮,会衬得面色更差。当然,脸色之类也可以用魔药调节。但身体不适时会服用其他治疗类魔药,和美容魔药同时服用会影响效果,甚至引发身体的更多问题。”

“而右边这份虽然效果不如左边那份明显,却能在保持效果的同时不增加身体额外负担。”他微微点了一下头,“魔药是要给人吃的,考虑服用者的状况很有必要。”他看了我一眼,“你没给你的先生丢脸。”

我欠欠身。

古罗斯里弗教授转身走到其他人面前去检查和点评了。

其他同学三分之二都改良成功。有的是加强了顺滑的效果,有的是添加了颜色的改变,教授认为这种过于简单,让他们下节课继续改良这个魔药;有的是令使用者的魅力放大,具有迷惑人心的效果,教授直接驳斥为“污秽人心的恶作剧”;有的是改进了口感,教授对此没有点评;莫洛斯的在我个人看来挺有意思,他把美容魔药和这个美发魔药结合在了一起,理由是“反正都很难喝只喝一次就够了”,古罗斯里弗教授给了他后脑勺一下又摸摸他的头,莫洛斯嘿嘿的傻笑起来。

剩下三分之一里绝大多数都是还没完成,只有少数是没想到改良方向。古罗斯里弗教授让他们下节课至少改良两种出来。

没想到学霸也没完成。我不由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好在看我。

晚餐时莫洛斯还在追问我那两个魔药的用量差别,谢尔盖一脸哀怨的看我一眼吃一口香肠,再看一眼再吃一口。

我只得放下叉子:“好了谢尔盖,我后来不是回去找你了麽?”

“你都不陪我去上下午的课!”他愤怒的指责我,“我还给你吃香肠呢!”

别说得我好像很待见你们战斗民族的食物。而且下午我也有课。

“那随你。”低头继续吃我的蔬菜汤和炖肉。

伊万递给我盘抓饭:“我说迪厄多内。”

“嗯?”

“你甚麽时候才叫我万尼亚?”

少年你怎麽还记得这茬儿。

“等克鲁姆当上找球手的那天。”我低头吃饭。

“可是我比较喜欢当追球手。”克鲁姆抓着头,“换一个吧。”

“嘿嘿,迪厄多内比较喜欢我。”谢尔盖又高兴起来,“你叫我谢尔盖,那我叫你拉阳!”

我耸耸肩示意无所谓。

克鲁姆把奥利维药沙拉递给我一份:“喏你比较喜欢吃这个。”却又疑惑道,“按理说我最先认识你的,为甚麽你还叫我克鲁姆?”

“对哦,你也一直叫我莫洛斯,是不是拉阳你不喜欢我?”莫洛斯眨着眼睛看我。

伊里奇斜了他一眼:“他也只是叫我的姓。”

伊万感慨道:“看来你还挺喜欢我的,伊万就伊万吧。”

莫洛斯扯着我的袖子:“不行不行,我们几个差不多是同一天认识你的,你为甚麽厚此薄彼?”

我咽下一口汤:“短。”

“哈?”他们都看着我。

我用餐巾擦着嘴:“短,你们的名或姓发音都太长。”

伊里奇和伊万一脸被噎到的表情,谢尔盖咂咂嘴开始笑:“哥儿们你真有想法。”

克鲁姆呛了一下:“我名就比姓多一个音!”

莫洛斯眼泪汪汪的看着我:“门沙克和莫洛斯都是三个音!”

我摸摸他的头:“莫洛斯听起来更可爱。”

他又高兴起来欢天喜地的继续吃。

伊万看看他又看看我叹口气:“果然魔药好的家伙都不正常。”

“当面说这种话你不怕我在你汤里加点儿甚麽?”我摸着刀柄笑眯眯的看他。

伊万咳嗽一声:“我喝汤,喝汤。”

谢尔盖笑得停不下来:“中午你和克鲁姆跑了,等会儿和我飞一场!”

我摇头:“晚上约了克鲁姆教我黑魔法。”

“那我也来。”他嘿嘿的笑着,“我要报今早魔咒课的仇!”

所以说战斗民族的彪悍是外露的,斯莱特林要报仇从来不说。

一只英姿飒爽的金雕飞进餐厅停在我面前伸出左腿。

扬起脖子的小角度,斜着眼睛打量周围人的小眼神,抬起腿正好让我最顺手拿信的小弧度。不用想,这绝对是卢爹的鸟儿不是铂金小坏蛋的。

取了信,把小坏蛋给的他家猫头鹰专用粮袋子放桌上打开让它自取。金雕以极佳的姿态取了五颗先放在一边一个干净的空盘里才慢条斯理的吃,吃完后又轻轻啄我的袖子。

我眨眨眼睛拿了个干净的碗倒点儿水给它,它满意的咕咕两声才开始喝。然后安静的在一边等我回信。

谢尔盖啧啧道:“拉阳你的鸟儿真是神了。”

我耸耸肩:“我教父的。”

“那位马尔福先生?”莫洛斯好奇的看着我。

我点一点头,他兴奋的说:“他是不是真的很漂亮啊,我看过《巫师周刊》上把他评为二十世纪女巫最想睡的——”

伊里奇把一块炖牛肉直接塞进他嘴里:“快吃,不然凉了。”

莫洛斯呜呜的抗议,我只笑笑正想把信放进袖子里,谢尔盖已经自来熟的抢过去拆了。

最先掉出来的是一份国际魔法阵与炼金术协会(IMAO)的与会资格徽章和今年峰会的邀请函。

上面的名字都是我本人。

不是给迪厄多内家族,而是我本人。

别说周围的小伙伴了,连我都真的惊讶了。

且不说我只有十二岁,究竟我是干了甚麽或者卢爹干了甚麽才会有这个?

我把卢爹的信打开仔细看。

先前治好了菲尼亚斯,福利家就把我的治疗过程写成了报告上交IMAO。当然把我的名字记录为署名者,同时涉及家族隐秘的部分适当隐去。至于魔药的部分也有详细的配方与记录,蛇王的大名和与我的师徒关系早前已经过官方认证不会有人怀疑。

...好吧,卢爹你这脑子转的就是快。

确实这个达不到拿梅林奖章的地步,即使不是会员资格证但是居然能拿到参加资格徽章,恐怕能上个梅林记录了吧——如果有的话。

啊,欠了好大一个人情。

我头疼的放下信来。不过算了,以后对小坏蛋好一点就是了。

“突然觉得身边的同学无法直视了。”伊里奇喃喃道。

谢尔盖把徽章翻来覆去的看,最后还想放进嘴里咬了一下。伊万赶紧抢过来踢他一脚再递给我:“他脑子不好,拉阳你别介意。”

我接过来放在掌心掂了掂:“也不是甚麽值钱的东西,没事儿。”

“你不要给我好啦。”莫洛斯眨着眼睛,“可惜徽章只能个人使用,不然你带我去见识见识呗。”

哦对,年底还有个峰会。

把书包里今天做的两瓶魔药拿出来,此刻不方便写信只能聊表心意。希望铂金教父不要误会甚麽才好。刚用个微型空间袋装好,金雕已经过来叼着就要飞走。

我赶快拦了一下:“明天早上再飞吧。”

金雕咕咕的叫了两声,又蹭了蹭我的脖子还是坚持飞走了。

克鲁姆认真的围观了全程得出结论:“拉阳你果然是只鸟,看这些鸟和你关系多好。对,你飞得也特像只鸟。”

谢尔盖吹声口哨:“来魁地奇麽?下个礼拜有甄选。”

我摇头:“我才二年级。”

“魁地奇就算了吧。”伊里奇看看我又看看克鲁姆,“昨晚饭后就没看见你俩。”

克鲁姆呵呵的笑:“有点儿私事。”

谢尔盖斜他一眼:“迪厄多内才二年级。”

克鲁姆感概的点头:“是啊,他才二年级。”

伊里奇翻个白眼拉着我走快几步:“虽然威克多尔是个不错的家伙,但是你也不用太迁就他。或者你愿意来和我住?”

我也翻个白眼:“你想太多了大叔。”

“我才三年级!”

“夸你老成稳重而已。”我拍拍他肩膀,“怎麽才能长高?”

他很认真的看着我:“学习莫洛斯,好好吃饭。”

这个就算了。他和我差不多高,真安慰。

一路到了三楼的魔咒高级班教室门口,那里已经围了七八个学生。

“教授又换了入口咒语?”谢尔盖跟过来,将胳膊搭在我肩上。

最里面那个男生唔了一声,门把手吐出一股墨水喷了他一脸。

“如果一直进不去怎麽办?”我问。

“一个月后自动降级中级班。”伊里奇表情很严肃。

仗着是这里最小的一个——真不想承认这个——我挤进去观察一会儿:“挺有趣。”

站在旁边的瓦纽沙摸着魔杖没出声,我就当没看见。

谢尔盖在外面垫着脚:“迪厄多内大声点儿!”

“连环套。”我回了一句,先给了自己个铁甲咒,用魔杖小心的点着门把,“三个普通咒叠加,套在一个复式变幻咒里。每次解一个咒时变幻咒会随机生成另外两个,所以得同时解开至少两个。”

“那不可能!那麽多封锁类咒语。”右边这个大块头男生的鼻音真重。

我点头:“没错,所以不这麽干。”魔杖顺着门框点了一圈,“把变幻咒先解决就行。”

“变幻咒的设置在最初,就算你找到也得先解决叠加在上面的那三个咒语。”身后另一个口音带芬兰味儿的小伙子嘟囔着,“我还是坚持三个人同时解咒。”

瓦纽沙的魔杖已经伸出来指着门似乎准备行动。确实,现在门边站了不止三个人。

“不用不用,事实上这正好证明最初的某项判断错误——那不是变幻咒。”我嘿嘿一笑,魔杖打在了门框的左侧,与门把相对应的位置上,“是个变幻阵。”

咔哒一声,我的魔杖破坏了阵法的结合点:“所以现在就只是三个叠加的不会再变化的封锁咒而已。”

呼的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干瘦的斯克里夫教授撸起袖子冲我挥舞拳头:“该死的德国小子都是你!”他转头冲外面的大高个儿们怒吼,“都给我去绕校园跑三圈!”

我惊诧的看着他们全都自然的转头往楼下走,斯克里夫哼哼两声:“还不滚进来上课!”进去时他还不忘嘟囔,“怎麽忘了今天有个会魔法阵的要来!都怪你臭小子!该死的德国佬!”

好吧,朕的错。

其他同学跑圈儿,教授以检验我魔咒基本功为由来了个随堂突袭。

笔试三十分钟,基本上是魔咒原理和咒语默写的集合体。说实话,里面的内容绝大多数是霍格沃茨五年级才会涉及的,也即德姆斯特朗的高级班其实对应五六年级?研修班就是七年级或者特长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