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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mr.d

送走,或者说是被两个护犊子的父亲撵走两伙人后——其中某只老工蜂还恬不知耻的说着“改天再来拜访”——晚一步收到消息赶来的蛇王陛下已呈全面勃发时刻准备喷洒毒液的姿态。

“哼,学徒!教他甚麽?杀人放火或者征服麻瓜界?”蛇王的毒液毫不留情的喷洒着,“就凭某个小混账那不堪入目的成绩和无药可救的头脑?连做魔药材料的价值都没有还能被看重,黑魔王的品位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而某个不靠谱的父亲连自己儿子究竟去了怎样险恶的地方都不清楚以致没做万全的准备工作,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或者他本人根本不是那所臭名昭著的学校毕业,又或者他平时根本没去上过哪怕一节课毕业证是通过某些不为人知的非法手段搞到的?!啊,如果是这样那他的一切疏忽都是可以理解的了不是麽?”黑袍子先生冷笑着换个方向翻白眼,“至于另一个不靠谱的所谓教父,除了领着他愚蠢的教子满世界像个吸血蝙蝠一样乱窜外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咳西弗,我觉得至少也该用血族来形容比较合适。吸血蝙蝠实在太不华丽了。”大铂金摸摸顺溜的头发十分遗憾的摆手。

重点不是这个好麽!

我赶快表明立场:“我有一个先生就足够了。”

蛇王重重的喷了一下鼻息:“原来小迪厄多先生还记得自己有个先生,真是受宠若惊!”

呃,好吧,貌似年后返校我确实没怎麽进行魔药方面的研究。

羞愧的中二少年知耻后勇:“先生,这个暑假我会——”

“大话就算了吧小迪厄多内先生。”他环起手臂来居高临下瞪着我,“mr.d真的不是你?”

一直没说话深沉着的澍茨先生也看了过来,三双眼睛一起盯着的压迫感绝不是九倍那麽简单。

“想清楚再说,小迪厄多内先生。”

我咽口口水:“这个情况比较复杂。”

澍茨先生挑眉:“长话短说——”

“——言简意赅!”蛇王先生补全对话。

铂金教父只抬抬下巴示意我坐到对面去。

标准的三堂会审局面。

我把语言组织来组织去,最后还是叹口气:“好吧,是我。”

蛇王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澍茨先生没有变化,而大铂金先生则含义不明的微笑起来。

“我可以解释。”我叹了口气,“我从来没放弃过寻找母亲事情的真相。当我有选择时不可能眼睁睁错过这个可能不会再次出现的机会。投机取巧也好,投其所好也罢,总之结果还不坏不是麽。”

澍茨先生有些无奈:“我想我应该和小迪厄多内先生反复说过,你还没有成年。”

“这非常危险拉阳。”大铂金叹息着看我,“还好是你离开德姆斯特朗之后才被他盯上,我简直不能想象你就读时会怎样。”

也没怎样。只是这不能说。

我低头努力做出一副后怕又虚心受教的可怜相。

“避实就虚,危言耸听。”澍茨先生是看过我在霍格沃茨作业的人,“这两者都不是迪厄多内家的家训与风格。”

我家还有家训与风格这两玩意儿?

“我可以相信他走出纽蒙迦德的行为跟某个胆大包天的混小子没关系对吧。”澍茨先生的眼神十分怀疑。

这个必须肯定啊:“没关系没关系!我是在看到他极有可能出来后才想通过某些手段引起他注意而已。”

澍茨先生拉平了嘴角挤出句话:“最好如此。”

“虽然莽撞了些但效果不错,而且那文章真的还不赖。”大铂金先生教训了一句就立刻转入炫耀模式,“夺人眼球引发话题,就连格林德沃都按耐不住。不愧是我的教子!”

“建立在一个本身有争议的理论基础上的研究不值得哪怕一个字的夸奖!”蛇王教授严谨扎实的学院派风格最看不惯这种。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从头学习,愚蠢的学徒!”

“不过今天话以出口怎麽收尾呢。”大铂金教父含义不明的低笑着。

“销声匿迹不再出现。”澍茨先生点着手背,“或是蛰伏一阵大放异彩。”

“研究对象很好找。”大铂金教父摸着下巴。

“金加隆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澍茨先生叹了口气,“对角巷,或者这个?”

闪亮先生一摊手:“随你。”

“那研究对象就拜托了。”澍茨先生转头盯着我,“希望小迪厄多内先生引以为戒,不要仗着自己有几位关心你的长辈就肆无忌惮毫不收敛!”

我躬身服软:“是。”

“对角巷?”蛇王先生皱着的眉头才松开又恢复原状。

马尔福先生一脸掩盖不住的小骄傲:“对角巷实在太破旧,所以我提议魔法部稍微休整一下。”

难怪前几天《预言家日报》上说对角巷停业半个月,所有商铺的损失都由马尔福与迪厄多内家承担。

“所以最近魔药材料缺货。”蛇王翻个白眼,“贝赫草甚至要亲自来这里才有得卖。”

所以您不是收到消息而是亲自来进货?

“澍茨说得极有道理。”铂金头发在我眼前轻微的晃动,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优雅,“麻瓜再不好,他们盖房子和装修并不比变形术差。难道巫师不能做得更好麽?”

这麽说我就放心了,若连你都放弃所谓巫师的尊严就真该怀疑自己究竟穿到哪个不靠谱的维度了。

“所以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有机可趁。”蛇王嗤笑一声。

铂金教父表情转为严肃:“确实听到些风声我才带孩子们出来,但福吉那家伙居然这麽没胆子!”

“即便你母亲的事与他们无关,也不表示迪厄多内家要投靠圣徒。”澍茨先生板着脸看我。

“我已经有先生了。”我再次冲蛇王陛下欠身表明立场。

他冷哼一声,一脸“算你识相”的小傲娇。

“迪厄多内家已够高调,过度解读不可避免。”澍茨先生皱起眉,“而且你只停留在推论阶段。有一定结果才考虑安排自愿的哑炮试验。希望小迪厄多内先生牢记尊重生命。”

“危险程度。”蛇王也盯着我。

“理论数据是一半一半。”我实话实说,“失败的一半中有三种情况,最好是没有变化,其次是某些可逆转或不可逆转的伤害,最坏则有可能送命。”

“没切实规避风险前禁止进入试验阶段。”蛇王环起手臂,“一切研究必须在我监督下。”

“求之不得。”我笑起来,“有先生在就成功了一半。”

他嗤笑一声,大铂金教父哈的笑了:“行了别吓唬孩子。难得来一次,和小龙他们去玩儿吧。”

我猜他们还得为我遮掩和准备,也就起身请退。蛇王只瞟我一眼恶劣的笑着:“真期待八月的特训。”

也即七月剩下的这十几天乃最后的狂欢是吧。

中二少年还是颇能得过且过的。

七月的布拉格温暖而湿润,确实是度假的好选择。

铂金小坏蛋如今对于逛麻瓜城市和街区已经没最初时那麽反感,至多停留在口头抱怨的程度。没看见他撒欢的跑比黑毛团子还能野麽。

也算中二少年博览群书,才能勉强应对他们的十万个为甚麽。

“拉阳为甚麽叫布拉格,这是捷克语?”

“不,蒙古语,泉水。”

“泉水没看见,温泉倒很多!莱尔我要泡温泉!”

“好好好。”

“拉阳,那是布拉格堡的教堂麽?十字架和尖塔,真奇怪。”

“有甚麽好奇怪的臭疤头。连我都知道那是哥特式建筑。”

“说到艺术,有人想和我一起去卡夫卡博物馆或者坎帕美术馆麽?”

“只要不是图书馆。说真的莱尔,你的品位真得好好改改。”

“拉阳你会解说麽,不然我看了也不懂。”

“没问题哈利,我们俩去。”

“阿喂!等等我臭莱尔!该死的臭疤头!”

“克莱门特学院?好大!可惜不能进。”

“别傻了臭疤头,麻瓜学校有甚麽好玩的,绝对不如霍格沃茨!”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这麽说。”

“啊你这算甚麽?!莱尔,你在发甚麽呆快来评理!”

“我?唔,本来想去国家剧院看芭蕾舞,但今天票已售罄。”

“甚麽舞?”

“就是踮起脚来跳啦,马尔福你连这个都不知道麽?”

“谁说我不知道?!我只是问具体哪个舞而已。”

“没关系,我们去听歌剧好了。”

“啊?拉阳我一听那个就想睡觉...”

“哈哈哈,白痴疤头,不懂欣赏艺术!”

“好好好,就你会。”

我一边拉着一个漫步在街道上:“今天还去老广场看鸽子麽?”

“好啊。”黑毛团子最先响应,“我很喜欢那个!”

铂金小坏蛋牵着我的手噘嘴:“鸽子有甚麽好看的。”

话是这麽说,但看那个想要悄悄靠近一只鸽子,却被猛冲过去的黑毛团子吓跑后气得大叫着怒吼追打他的一定不是我认识的铂金小坏蛋。

我坐在广场的长椅上,悄悄放了个小范围的无杖麻瓜驱除咒。过一阵就只有鸽子停在附近,还有几只大胆的跳上椅子歪着头看我。

伸出手,有一只飞过来啄了啄,咕咕的似乎在抱怨甚麽都没用。

我无声的笑了,从空间袋里掏出一把猫头鹰粮。没一会儿腿上胳膊上就站满了鸽子,眼前全是白扑扑的羽毛。

铂金小坏蛋猛地扑过来,鸽子群呼的一下飞远,他响亮的笑起来。

我掐掐他的脸,把剩下的粮放在他手心,拿出手帕给他擦汗。

黑毛团子也过来坐下:“真漂亮。”

我挨个给他们擦干净汗,又一人分了些粮:“休息一下。”

很快鸽子群又回来,黑毛团子小心的站起来走开一步把粮撒出去,引得部分鸽子上下翻飞去啄食。他哈哈的笑着玩得很起劲。

铂金小坏蛋瞥了一眼,和我一样坐在椅子上只摊开手,逗着鸽子过来吃。

有一只跳到我肩膀上蹭我的脸,发出低低的咕咕声。我笑着抬手摸摸它的脖子和翅膀,于是又有几只飞上我两边肩膀停好,还有一只直接落在我头顶。

铂金小坏蛋笑得捂肚子:“真可惜没带魔法相机。”

我叹口气:“人太多,不然飞一下应该不错。”

小坏蛋把我一侧肩膀上的几只鸽子赶走自己靠了过来:“真难得你会主动说飞一下。”

我调整一下让他靠得更舒服些:“我好歹是斯莱特林院队的。”

“马上我也会是啦!”

“至少明年!”

“反正我会是!”他得意的摇晃着脚,“我生日那天收到了通知书。”说着他抬头看我,“陪我去对角巷买东西!”

“好。”我估摸着等下个月回去时也差不多该改造好了,“和哈利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