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多多书院 > 恐怖灵异 > 游走阴阳 > 第七章 螺纹+第八章 乱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七章螺纹

王专家神色惊恐,差点将手里的饭盒打翻在地,还好唐沫反应速度快,及时接住了饭盒。起初我并没有注意到唐沫,只是一瞬间被她超快的反应给雷到了。转眼过后便反问王专家为何说这两件物器是邪物。

王专家哭丧着脸,硬是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抢走我手里的玛瑙幊,放在地上做祈祷状,随后让唐沫将这两件明器找一块荒地草草埋掉。唐沫根据王专家的口述拿了一块黑湿布,借着黑湿布拿起玛瑙幊,说话便要拿着往外走。

我见唐沫就要迈出门,忙拦路道:“等等,你要干啥?我和老道费劲千辛万苦得来的明器,就算我们不想要也轮不到你去埋掉啊?快拿来,我告诉你啊,别逼我欺负你,拿来吧你。”

我伸手一抢,唐沫左手一转,正好擒住我的左右手,我把腰一低,唐沫又使出劲,这下我的两条胳膊想要活动都很困难。我瞥了一眼老道,“你还等啥呢,过来帮我啊。”

老道会意后大步上前,一把采住唐沫的右臂,由于视觉弱光所以看不清身后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到一声妩媚的呻吟,玛瑙幊掉在我的背上发出很闷的一声响,虽说这玛瑙幊不大且轻稳,但砸在人身上也是疼痛交加,万般难耐。到这时候我才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唐沫捂着脸站了起来,借着劲还踹了我一脚,“废物。”

我站起身来刚要还口,迎面就是一拳袭来。恍恍惚惚的看见唐沫火冒三丈,老道拿着玛瑙幊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我想拦阻两人,这时病房的门开了开,走进来两位穿白大褂的大夫,和一位拿着温度计的护士。后来发生什么我不清楚了,只是心有不甘,我遇到的女人都比我能打,尤其是这个泼妇,跟只母老虎似的。不由分说上来就是几拳头把我打昏在地,可是一个人的反应怎么可以如此之快,不知道林晴现在怎么样了。

眼前的亮白刺痛着我的眼,我透过光芒逐渐看清了周围的世界。我猛的一起身,叫道:“人呢?!”

护士抽走我嘴里的温度计,说:“还人呢?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你这脸,可是丢大了。唐小姐来看过你,只不过她摇了摇头就走了,让我给你捎个话,你醒来没事的话就去1223找他们。这是原话,行了,你没多大事了,不过脸上的药布得多裹几天。”

“哦,谢谢啊。”我摸摸自己脸上的药布,又照照镜子,整个儿左脸都包上了药布。妈的,这泼妇怎么这么狠,这笔账一定要算,找个没人的地方先给她来一棍子,然后……

我摇摇头走出病房,看了手机上的钟表,已经步入是星期二了。我钻进电梯里按下1223按钮,找到病房大步迈了进去。单大正和老叔等人吹牛他年轻时做过的种种风流之事,连王专家听得眼珠子都直了,忙问:“那个女的最后怎么了?”

众人见我走进来,脸色稍变。我问老道那两件明器在哪,老道拍拍胸脯,跟我讲述了昨天晚上我昏过去后发生的情况。我被打昏后,首先是两名大夫和护士把我抬了出去,转到楼下病房治疗。老道和泼妇争执不下,多亏王专家实时制止二人,商定数时终于达成一致。

双方决定当场关门闭窗拆开这黑细铜盒,一看这铜盒其中蹊跷。但不论众人怎么出谋划策,这黑细铜盒始终打不开,只得将黑细铜盒交予老道。那块玉佩众人也都看得一清二楚。半圆状,外部光滑细嫩,内部镶有红宝石,正反各刻有半个字,其一半字是土,另一半字是十。

我猜想这有可能就是找到扁鹊神冢的密语,可是这土和十能拼凑成什么字呢。《分金定穴》中记载有土一字,五行之土,是地之所吸之气,凡物皆生于地之,土中可容物,乃倒斗者须知者一。可这《分金定穴》中也不曾见过这十字的记载,既然这两个字合在一起也不念字,那为什么骨女墓会出现这块玉佩呢?这六块玉佩如今只找到了一块,另外一块在陈四爷手中,那剩下的四块玉佩在何处?

还有这块玉佩是谁放在骨女墓里的?我围绕着这些线索,想通过这中间的一丝纰漏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于是便让老道交出玉佩和黑细铜盒。如果这里面真有蹊跷,应该早就露出了马脚,可是这黑细铜盒周围皆是碧蓝悠悠,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倒是这上面的一些精致细纹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个盒子极为轻巧,握在手里滑嫩感十足。我向王专家要来一块放大镜,在放大镜下黑细铜盒的纹路显得极其繁密,我越看这黑细铜盒的纹路越是感觉很熟悉,于是便对众人说:“我好像在哪见过这黑盒子的纹路,就是想不起来了。各位,我感觉这个黑盒子不会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这上面刻的是龙身蛇头凤尾鹊足,但这四种动物拼在一起就是四不像了。可是我怎么看这纹路怎么他妈的这么协调呢,我懂了,老叔你记不记得咱们在百棺秘见到的北海虫螺,那上面也有和这相同的纹路。”

老叔从背包里拿出北海虫螺,我接过后用放大镜对比了一下,果然和我意料的相差无几,这北海虫螺和黑细铜盒之间一定存在着某些联系。我心想在场的无不是高手中的高手,这当然除了三桂和我。

我递给老叔和王专家两个老古董仔细查看这虫螺的螺纹,而我则是和秃子等人研究这蓝盒子玛瑙幊,说是研究,其实我半点头绪都没有。秃子拿着黑细铜盒摆弄了半天,道:“我他妈的怎么看这盒子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第八章争辩

我问秃子哪里不对劲,秃子抬手一照,窗外的阳光正好洒射到这黑盒子上,突然黑盒子的颜色一变,仿佛褪了色一般。我看着黑盒子逐渐变换颜色的模样,心想莫不是这黑盒子还有东西在里面?可刚才我都瞧了个遍,也没见这黑盒子有端倪。

日光透射之间,黑盒子褪成花酱色,到后来简直就和油彩画别无两样。玛瑙幊上映衬出一处图案,众人见有门道,乌央乌央全围了过来。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泼妇唐沫从门外走了进来,我之前一直被她狂打,没注意她的容貌。

想不到这王专家一脸的磕碜相,生出了这么好看的女儿。不过我对她的印象并没有她有多好看而改变,泼妇,永远是泼妇。

唐沫走进来见众人正围着黑细铜盒,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顺手把门关了上,我没搭理她,继续抬头观看黑细铜盒这一奇特的现象。王专家迎手让唐沫坐在三桂身边,唐沫问道:“这盒子怎么会出现这种现象?”

老叔指着黑细铜盒说道:“你们看顶部,好像有字,这字念什么?谁知道?”

我从秃子旁边蹦起来,差点刮到三桂和唐沫,拿过秃子手里的黑细铜盒,这上面的字是个鱙,刻的非常规正。如果有一个四字词语能够形容花酱色的黑细铜盒,只能用巧夺天工了。虽然这个成语有些不太恰当,但我也只能用‘巧夺天工’来形容这个文字了。

鱙,土,十。这三个字有什么关联呢?还是,这个鱙字和土十根本就没有关联?鱙是一种上古灵兽,传说远古时期,人们曾在一些海里见过这种怪物。央马国创造的古洛文中记载过鱙的意思,就是一种形状很小的鲑鱼,只有手指大小,但是只要碰到属木,属土,属火,属金之物或人,浑身就会聚满电流,以放电从而臭名昭著。

我这样说是有原因的,因为这种鱼是专门吃腐肉的,而且大多是成群游荡,猎杀活物。两腮之间遍布细刺,刺刺有毒。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这鱙和土十二字的关系在哪,便向众人提出这一观点,不料还没等我说完,就有人提出了反驳。

唐沫很不服气的抢过我手里的黑细铜盒:“你怎么知道这个字念鱙(yao)的?我和我爸在中究院工作那么多年,还比不上你?还有,你怎么就知道鱙是一种动物?”

“我就知道这个字念鱙,你管不着。”

“你,你找死。”唐沫采住了我的衣领,我手中的黑细铜盒一抖,往地上掉去。秃子手疾眼快,双手一动,稳稳接住了黑细铜盒。

“都给我闭嘴!”王专家吼道,“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闺女呢!李天,你别搭理他,从小就惯坏了。你继续说。”

滚刀肉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叫骂道:“有完没完!你们耽误到大爷睡觉了!”

唐沫看着周围人鄙夷的目光,捂着脸呜的一声哭着跑了出去。滚刀肉一惊,忙问道咋了咋了,这时候没人会搭理他。滚刀肉没明白怎么回事,赶紧下床追那个狐狸精去。其实没人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她,那么多人一块儿看向她,女孩子,自然是挂不住脸。

我拿过黑细铜盒,对众人说:“这盒子虽然模样漂亮,但我们都忽略了一个细节。这盒子表面呈花酱色,四周却显得枯燥干裂,就像花生酱没有了花生,颜料没有了颜色。我看这机关就在这黑盒子的四壁。你们有没有人知道这种机关的开启方法。”

“头子,你觉得有没有点儿像刑法中的点缀?”秃子啃了口酸梨,使劲活着眼说道。

“点缀是什么?”我问老叔道。

“一种酷刑的杀人机关,点缀是将人放在冰库里冷冻半个小时,等人还剩一口气时,在冰库四壁放上朱砂丹,用铜棒敲响冰库四壁,在四壁处用铜棒各敲四声,代表魑魅魍魉收魂四次,第一次是贪魂,第二次是色魂,第三次是道魂,第四次是人魂。这种朱砂丹可以让受刑者痛不欲生,估计到最后应该是活活疼死的。”老叔从我手中接过黑细铜盒,摆在床上敲响四壁,总共十六下,只瞧见那黑细铜盒顶部一开,里面划出一幅皮纸。

我一闻到这股味道,胃里就一阵翻腾。王专家神色有异,怕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问王专家想起了什么,王专家拿着那张皮纸刚刚准备要打开,就被我的一句不经意的提问给止住了。王专家放下皮纸,说道:“这皮纸是用人皮做的,据这皮纸来看,年代久远不说,一闻这股味道,第一先想到的肯定是麻药味,其次才是人肉味。这人皮的主人生前肯定受到过残忍的酷刑,热水里煮沸的人皮肤舒张,所以说这人生前肯定被高汤炖煮过,这里面掺有大量的麻药,为的就是不让盗墓贼产生疑惑,但是时隔千年,麻药味虽然淡在,但嗅觉稍好之人,一闻就能够闻出来。”

王专家打开这张人皮纸,里面是用毛笔画的一副地图。毛笔的颜色随着岁月的侵蚀逐渐淡去,但也是有些图案呈现在人皮地图上,人皮地图中央画着一座湖,湖四周密密麻麻着布满了机关,所有的路全部通往湖中央。

人皮地图上端标有“鬼水”二字,这就更加断定了我和老道要前往的目的地。王专家翻过人皮地图,地图背后血迹斑驳,刻有两个血字:戏始。

“这是啥意思?”三桂指着“戏始”两个字,眯着眼睛说道。

王专家拿着人皮地图,叹道:“游戏开始,这是挑衅的意思,墓主在向咱们宣战。”

我笑道:“宣战?这怎么可能?墓主怎么就知道有人来盗他的墓?呵呵,笑话。”

“不是笑话,有可能这墓主只是个不知情的人,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他的丈夫。”老叔道。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只是猜测,看来我们有麻烦了。”老叔眉头紧皱着,显得十分苍老。

一直沉默的老道开口说:“我同意李忠的说法,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去浙江鬼水找到第二块玉佩。你们几位在此养伤,我带着李天先行一步。事成之后我来找你们,咱们一起商定下一块玉佩的去路。”

“我有个疑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呢?为什么要带着我侄子,凭你的身手,完全可以自己去,向您这样的老前辈德高望重,想要找个明器也不难吧。”老叔这句话也提醒了我,老道为什么偏偏要带我去呢?

单大生性喜财,却又极喜欢刺激,孤身一人岂不是更好?单大顺手拿起个酸梨,道:“你说为什么?当然为了倒斗艺人不断后,呵呵,你说是吧?嘿嘿。”

“嗯,说得好,说得好。可是你们两个人去是不是有点少啊,我看你还是再带几个人去为好,毕竟寻墓一事不是儿戏。”老叔按着手机,埋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