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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那些村民无不大笑起哄道:“快让他吃,吃过你就是他娘了。”

杨生此时死的心都有,被人污辱至此,是个人都受不了,于是他张开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前面已说过两人的姿式方位,被李亚男夹住头而无多少空间选择的杨生只能咬嘴前的位置,而胸乳恰恰是几乎所有女人的罩门,平时可以揉搓,但最怕打击,更别说是猛咬了,当下疼得李石滚蹦了起来。

凶性大发的她一把把杨生摁个四脚朝天,迅速骑了上去,抡胳膊就欲猛捣。不想这一家伙却没能砸下去,原被刚才挖苦郭巧云的那人接住了手。

她哪会甘心?边挣扎边大骂道:“放开老。。。”娘字未出口耳边就传来响声,而这响声出自自己的脸颊,顿觉巨痛而后再感头晕眼花,一头栽在地上人事不知。

风平出手了,对方的无耻与暴虐使他忍无可忍,有些事非用暴力否则不能解决,只控制好力道不出人命即可。

“杀人。。。啊”离得最近的郭巧云惊呼没一半上腹便挨了脚飞了起来,对这样的人任何良言都没用。

“绑人。”风平招呼惊呆了的李恒等人。

“敢打人,大伙都上,非弄死他不万。”率先冲出五个与两女关系不浅的村民,有的手上有匕首丶手扣之类的凶噐,身后更有几十人蠢蠢欲动。

风平暗喜,这种练手的机会不多,而没经过实战的身法技术只能称做花架子,于是他迎了上去。

二踢脚丶旋风腿丶后摆莲,这些在传统套路里必不可少的花哨的腿法,却因空门太多而在实战中为大多数的人不敢轻用,但风平此刻卖弄似的一一使出毫无顾忌,因为这些人的速度跟他差得太远了。

没什么悬念,先冲上来的五个人登时被他踢得哭爹叫娘,倒后都不敢起身再上,打群架令人兴奋,后果都由主事的人承担,但如遇狠人且有生命之危时,这些村民则比谁都怯劲,不干了!,于是纷纷后退。

然而风平没有收手的意思,心底那刻意压制的戾气因这场架而被激发,在弄翻这些人后,他大吼一声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冲了过去。

村民被他的神勇吓傻了,除几十个青壮劳力仗着人多欲拼一次外,妇女和年岁稍大一些的都狼狈往来路逃蹿,打架见过不少,但哪见过瞬间击倒五人后又往人群里冲的拼种!

不懂配合的村民丝毫感觉不到人数上的优势,古战场有猛将杀敌千人之说,而风平无异具备古勇士的特点,虎入羊群般地肆虐着人群,拳打脚踢靠身摔,再加上肘顶膝撞肩靠扛,不大一会已弄倒一大片.。

围的十几个胆小的心胆俱裂,再无冲上来的勇气,“嗷”地几声四散跑路。

等周围再无站立的人了,风平始脱去早已叉裂的上身军装擦汗,搏斗中难免不挨两下,所幸没被锐物划中,只损失了件上衣而已。此战弄倒三女二十三男,可谓战果辉煌矣!

农场里有现成的麻绳,李恒不顾杨生等人的反对,直接下命令捆了这帮除五个重伤号的村民,事到了这份上,任何退缩都会给己方带来灭顶之灾,得硬撑下去。

他对犹有不服的那些村民理直气壮地道:“农场是军队的,亦属军事管区,你们冲进来打砸抢,本身就犯了重罪,等着法判吧。”

“开窍了!”风平微笑,若军队任当地居民凌辱,谈何保家卫国。

风平不理农场里的士兵一片阿谀奉承之词,径相李恒道:“该赔件上衣了吧?”

“当然,仓库里还有军装。。。”杨生抢着说。

但没说完,李恒已吩咐他道:“从账上支八百元来,我带他进县城买套休闲服。”

杨生眼瞪得老圆,忙道:“平常一套像样的西服亦不过一二百块。。。”

“他的那套西装值一千多呢,你给他整个太普通的他穿不穿?”李恒早就不耐烦这个兼会计的土包子副手了。

“应该,应该的,若非小兄弟如神兵天降般的打退那帮子人,我等真不知如何收场。”杨生遂不敢再有异议,而他最应该感谢人家,忙掏出钱来。

往县城去的路上,李恒驾驶着方向盘皱眉道:“事闹得不小,下一步咋走?”

风平微笑,道:“那得看对方再出什么招来,以我估计午饭后必有当地乡政府和派出所的来领人。”

李恒点头道:“我已让杨生他们去做那些人的笔录了,只要弄好这些,打啥官司都不害怕。我担心的只是孙洪峰那小子这次没来,不知又在背地里搞什么鬼呢。”

“有哥哥在,你什么都别怕,都算在我身上就是了。”风平有一宗好处,就是从小到大从不推卸责任。

听闻败逃回来的村民哭诉,孙洪峰暴跳如雷,但他毕竞是看过《水浒》跑过江湖的一方人物,很快地冷静了下来。

待人都走后,他进了一间卧室,对里面正在白昼宣淫进行肉搏战的男的说道:“江哥怎样看这事?”

男的正是被通缉的牡丹苑老板常江,闻言也不回答,仍继续在身下那个神情痛楚的少妇身体上猛冲穷打了阵,直至在少妇的痛呼中交完货。

净过身后,他摸着嘤嘤哭泣的少妇头发,意犹未尽地对身后的孙洪峰邪笑道:“你媳妇真不经弄,才两次就受不了了。”

孙洪峰忙赔笑道:“那是因为江哥太历害了,她当然承受不住。”在他认为兄弟如手足,媳妇如衣服,况且他能有今天皆拜常江所赐,故任其大白天的强弄自己的小孩他妈也没半点羞怒之意。

待在客厅饮完盏茶后,常江沉吟着道:“我都听见了,想是农场里特意请来的特种兵,而从他们又扣人不放的情况来看,人家必已有应对之策了。”

言此一顿又恨恨地骂道:“奶奶的贼老天对我不公啊,不仅让雷子查抄了我的酒店,而且又让我在这里建不成厂!”

原来鼓动孙洪峰跟农场闹的就是他,年前他相中这里紧邻东坡的那几十亩属农场的闲置田地,欲借其隐蔽地形设厂,明义上加工木材背地里种植大烟提炼海洛因。

在被通缉后更坚定了这个想法,在他认为公家人大都息事宁人,既使硬要不成,租给他一二十年也行,只要能挂着部队的名义,来掩护他非法的勾当,用不了多久他就能东山再起,待风头过去,他花些钱疏通关系后,照样还

是本市大人物。

孙洪峰其实比常江大好几岁,但却是跟人家混的,前几年才在常江的资助下返回乡里成为一方的土霸王,为此感激涕零,从来都对江哥言听计从。

当下问道:“现在我们怎样去做呢?”

常江微笑,道:“你先去找乡里,让派出所的人把村民弄回来再说,然后准备与农场打民事官司,打伤人得付医药费吧,不给就不断地派人去骚扰,直至他们答应租让那块地为止。”

“高!”孙洪峰夸了句就准备去做这事。

“慢着。”常江喊住他,又道:“听人说你前不久在北氓古墓得了把古匕,在人前吹嘘为‘绝世神兵’。”

“早卖了。”孙洪峰亦是个撒谎不改色的主,那东西正在腰间别着呢,他想:媳妇可以让你白弄,但这把‘神兵’你休想再染指,老子还拿它保命呢!

走出家门很远后,孙洪峰瞅了眼四周,禁不住从皮带上解下那把仅巴掌长的直脊短刀,鞘和握柄显然是新配的,且刀隔处亦有损坏的部分。

但这一切都不影响他喜爱它的程度,因为这把比体积相同的铜质的还重的黑漆漆的刃身太快了,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那样“削铁如泥”。

他边走边把黑里泛红的古刀从新配的包铜皮鞘里抽出砍向路边的一茶杯口粗细的树苗,竟毫无妨碍地把它劈成两段。“神兵!”他不禁大赞,越看越喜欢,越爱不释手。

在邻近的县城专卖店里购置了一套价值不菲的休闲装及一双软牛皮鞋,再自掏腰包请风平吃了顿好吃的,李恒才开着吉普车返程,回到农场时已是下午一点多了。

杨生迎了上来,道:“马头集乡的牛副书记和豆副所长等了近两个小时了,午饭都在咱大伙上吃的。”

“怎都是副职?”风平好笑。

李恒则冷冷地道:“正职大都不敢违反原则,这两个是来和稀泥的,给不给面子我们说了算。”

又转问杨生:“口供问好了没有?”

杨生答道:“十几个村民都说是受了孙洪峰的挑拨,说是建好工厂后先安排他们工作。其余的无啥新意,只那两个女的疯言疯语的让战士们都不敢沾边,而我认为她俩才是这件事的关健。”

李恒道:“你说的不错,一定得撬开她们的嘴。”

正说着呢,身后传来多辆摩托车的轰鸣声,原是孙洪峰久等不见人放回去,便亲自率领四个叔伯兄弟,毎人骑一辆幸福250,浩浩荡荡地开了过来。

“谁打了我的乡亲?还扣着不放。”孙洪峰未下车便先声夺人。

他身材不过中等,却是膀大腰圆,光头戴墨镜,一副络腮胡须,真如当时流行录像上的黑道大哥形象,加之另外四个同样戴墨镜的壮年烘托,更显得王八气得很。

而他们正在得意时,受风平壮举影响颇深的李恒一个箭步冲上去的同时拔枪顶在孙洪峰的脑门上并打开了保险,历声喝道:“擅闯军营者死,解放军专打土匪。”

他干过好几年的战斗连连长,身上自有一股威慑力量,立把孙洪峰吓得毛骨悚然,忙举双手做投降状,颤声急道:“别开枪,解放军不杀良民啊!”

本来想来个下马威,谁料被人家反吓个要尿裤子,孙洪峰心里别提多窝囊了!

“风平过来搜他的身,看带凶器没有。”李场长有些得意洋洋。

风平自然乐意为之,待从其腰间摸出那古刃时,多时不听声音的无名氏在其耳内喜道:“好宝贝,你务必要留下这把‘神兵,对你日后有大用。”

而孙洪峰见人家直接别在自己的腰带上,不由大叫道:“那是我的东西,你不能拿走。”大急之下,不顾危险地拨开顶在头上的枪支,就欲下车来抢夺。 站在原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