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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邪顿时起身,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动作利索的越到我的身边来,将我身上的树枝给砍断,匕首接触到树枝的时候,我清楚的清楚了来自于树枝的叫声,那种声音就像是婴儿在哭泣似的,听得我毛骨竦起。

不一会儿,七邪将那些树枝都砍断了,拉我离开那颗小树远远的,问我有没有事。

我摇头说没事,心有余悸的看着那颗小树,问他:“那是什么树?”

刚才听到得绝对不是什么幻觉,那惨绝人寰的哭声,就像一根根细小的针似的扎在我的心上,那种感觉,特别的难受。而且这种声音,特别的熟悉,我敢肯定以前听过,只是不记得在哪里。

等等,脑海里闪过了一幅眼际前都是火海一片,刺耳的哭声就像踩在心上那样,食人花正那样叫的,那种声音,就像婴儿哭那样。

眼前这颗小树,同样的声音,只不过攻击力比那朵巨大的食人花强烈多了,这该不会是食人树吧?

七邪小声的抽了一口气来,说道:“这是食人树。”

七邪说这话的时候,我只感觉心里有一种什么莫名的感觉在隐隐作祟,让我剧烈地不安起来,他说,这不是巧合。

我想起那个陵墓里有食人花这东西,而这里却有食人树,这不是巧合,七邪是告诉我这是一种对称,只不过这食人树的速度很快。

我注意到七邪的手似乎有点儿不对劲,突然我叫道:“你的肩膀在流血。”

这时候我才发现七邪肩膀上的衣服已经破了,肩头上面满是殷红的一片,估计是刚刚在和砍树枝的时候划伤的。

“嗯。”七邪动了动肩膀,说道。

我愣了下,他都不觉得痛的吗?那么深的伤口,连骨头都看得到了,触目惊心,上头还不停的冒出血来。

我连忙把背包取下来,翻着里头的备用药品,拿出碘酒,却见七邪,拿着匕首,面无表情的往肩膀上的口子,一刀刺下去,看得我连汗都冒出来了,他拿着的匕首在那伤口处转了几下,然后拿了出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惊得我连拿着碘酒的手都颤抖起来了。

这简直就是超人啊!

换做是我的话,疼得叽叽喳喳的,他怎么可能连感觉都没有呢,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看到他皱下眉头。

我回过神来,只见他的肩膀上还冒着血,我立马拿着碘酒,想要帮他消毒的,可是,他却再一次的将匕首戳进里头去,转来转去的,好像当自己的肩膀是猪肉似的,他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最后,只见他松了一口气,然后将匕首勾了出来,只见匕首上头是一根细小的树枝。

正准备用碘酒给他清洗伤口的时候,却发现了令我都十分惊讶的事,因为他肩上的伤口竟然已经奇迹般地愈合了,而且愈合得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若不是我手上跟衣服上都残留着鲜血的话,我铁定认为自己眼花了。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的肩膀,问:“七邪,我刚刚不是看眼花了吧?”

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伤口竟然能在短时间内快速的愈合,恢复能力惊人。这样的情况,只有在美国科幻大片里头见过。

七邪抬起头来,无奈的看了眼我,默认了我的话,也没有解释什么。

我将用不上的医药用品放回背包里,想着刚才的那一幕,怪异得很,尤其是那伤口愈合速度惊人,按照正常人,一般都得半个月才会长好肉,伤疤不去整容的话,压根儿就抹灭不了的。

“食人树的攻击能力很快,我们赶紧离开。”

七邪把地上的火箭筒背上,我们两人继续在沼泽地里寻找出路,一路上我脑海里盘旋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越想越不对劲,于是,我憋了好久,再也忍不住了问七邪:“我有个问题憋了很久了?”

七邪没有停下脚步,依旧是往前走,只听他说:“我知道你问的是什么?你看到的是真的。”

他直接承认了,我心里徒然一惊,这能代表我他娘的认识个超人吗?

然后,七邪接下来的话打破了我的想法,他淡淡的说:“我是人,跟你一样。”

我心里是有些兴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然后,支呀的问:“那你是外星人,还是从小在地球长大的外星人?你们星球……”

七邪转身,依旧好看的眉头上,皱了皱,冷不丁的说:“你是说,你也是外星的。”

顿时间,我哑口无言,连忙嘿嘿的笑了笑,我可不是什么外星人呢。

外星人有什么好的,我已经过了那种幻想自己是外星人的年代了。想起小时候,经常坐在草地上看着天空,总是在想,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找我呢?等某天,飞碟来了,我就可以回家了,经常有事没事的都在想这个问题,但是,到了懂事一点了,这些事情就再也没有想过,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特别的傻逼。

“我跟你一样,只是你忘记了。”七邪喃喃的说道,语气却十分的肯定。

我摇了摇头,对他的话也没太多的想法,因为,这是七邪第二次说。

“速度,它们追来了。”突然间,七邪面色一沉,冷道。

它们是什么?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就听到一阵枪声响起来,那声音就在离我们不远处的。

紧接着,我看到我们后面有光亮,听声音好像挺多人的,我正楞在那里,七邪一把拉着我说:“他们火力大,我们先躲着。”

于是,我们两个人赶紧就往前走了挺远的,在岔路口找到了一个能够容身的路口,岔路口那里推着几块石头,我们两个人就躲进了石头后面。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那帮人来了,是我们熟悉的人,瘦伯他们几个,我正想叫他们时候,七邪捂住了我的嘴巴小声的说:“再看看先。”

我默认了,七邪是对他们不信任,从一开始来这里,他就从来没有信任过他们任何一个人,大概他是这次要来的地方太过危险了,有同伴会更顺利点。

我一扭头看过去的时候,只见跟在最后面的人,怎么会是他?

跟在周白赫身后的人,不正是村子里的阿勇。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候,走在最后面的阎爷开口说:“那是什么,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村子里的人叫它们为尸牛,我也没有见过它们。”阿勇抽了一口气说道。

瘦伯听了,一张脸沉了下来,说:“那外形像牛罢了,它不是牛,是犀渠。”

《山海经·中山经》道:“(厘山)有兽焉,其状如牛,苍身,其音如婴儿,是食人,其名曰犀渠。”

犀渠,是古代传说中的一种怪兽的名字,是出生于黧山,外形如同象家里饲养的牛那样,全身皮毛呈黑色,它发出的叫声如同婴儿一般,专门喜欢吃人,极为凶恶的一种动作。

当然,犀渠盖犀牛之属也。

“犀渠如牛,亦是啖人。”啖人就是吃人的意思。

“吃不吃人,就不肯定了,但是我非常肯定那家伙要是追来,会让我们很麻烦。”阿勇开口说,神色里带着几分恐惧的神色。

“我还以为是犀牛来的,还没有到是犀渠,我听人说过,犀渠比熊的动作还快,嗅觉比狗还厉害。”阎爷忍不住的抽了一口气来,神色有些担心。

“小心一点,别跟那东西碰面就是了。”瘦伯严肃的说道。

“小九爷还没找到,你确定他来了吗?”阿勇开口问道。

听到他们说自己,我身体一愣,神经也绷紧过来,七邪示意我继续听下去,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但是,偷听别人说话,毕竟是不好的,尤其他们是在说我呢。

不过,阿勇怎么会这样说呢?难道他在石墙那里见到了我,就肯定我会来吗?我遇到过瘦伯他们,听他们说话,也不确定也跳下深洞没有?他们当时走得急,现场也没有发现任何痕迹,他们三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

当时就觉得他们不应该走得那么急的,起码留个线索什么的,好让我们追踪,却没有想到,他们怎么样做到连踪迹都没有。

“我确定,我找到了他的东西。”周白赫低头,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

我听到这里,下意识的摸去腰间,整个人都震了下,我的枪什么时候不见了。

难道是在食人树那里挣扎的时候掉了吗?我想应该是的,那把枪是周白赫给我的,他肯定认识那把枪。

“小九爷一个人,会不会已经……”阿勇抽了一口气说,我已经才猜想到余下的话大概都是死之类不吉利的话,我忍不住的吐了口冷气,阿勇那小子,我压根儿就跟他没有仇,他为毛诅咒我?

“不会,你死了,他还活着呢。”瘦伯语气不好的说道。

于是,他们陷入了一片安静,从石头那里直接穿过去,也没有注意到我们藏在里头,我准备开口叫住他们的时候,七邪又捂住了我的嘴巴,这一次,他没有说话。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整个人都呆了,那个跟在瘦伯队伍后面,鬼鬼祟祟的人,面孔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然后,我看过到那张熟悉的脸,几乎想要扑上去的时候,七邪却紧紧的拽住了我,见没有效果,最后,我只感觉到脑后一疼,整个人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