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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嬴政求贤若渴的眼神,白仲的表情难得一见的僵了僵。

#腐文化什么,还是不要传授给未来的秦始皇了。#

#一入腐圈深似海,从此美女如枯骨。#

#基佬秦始皇这个人设太不能让人接受了!#

#除非出轨的对象是本侯爷!#

#放屁!本侯爷是女的!#

为了不辜负未来的六国嫔妃媵嫱,为了不让她们三十六年不见君王面,白仲决定……岔开这个话题,“今天晚上的夜宵是什么?”

嬴政不想吐糟白仲生硬的转换话题技术,只是用力的白了白仲一眼,嘟囔着说道:“真不可爱!”

“可怜才惹人爱嘛,我不可爱,说明我跟着太子殿下您威风八面、狐假虎威、快活似神仙,一点都不可怜啊。”白仲嘻皮笑脸的做了一个鬼脸。

打一棒子要给一甜枣,小孩子也是需要哄的。

“哼!算你还有点眼光!”嬴政从竹榻上爬起来,嘴角高高的翘起,明显被白仲的甜言蜜语,哄得很舒服的模样。

看着小傲娇模样的嬴政,白仲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铲屎官,那嬴政就是那只霸道总裁猫。

“扶我!”嬴政伸出手,五根手指头在白仲面前晃了晃,一脸矜持的开口说道。

“好哒太子,是哒太子。”白仲立马伸手捧住嬴政的手,同时还不忘用自以为不为人察觉的动作,在嬴政手上摸了两把。

不错不错!手感不错!又软又q又有弹性,满满都是肉……并不,是胶原蛋白,比第一次见面时,那只又枯又瘦还有伤的手好多了!让本侯爷,再摸摸!

嬴政又不是死人,被白仲这么连摸几下,哪会察觉不到,立马就反瞪了白仲一眼,却发现白仲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手上,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的媚眼……叉掉!是怒目!

真是气死本太子了!要是换成赵高,被本太子这么瞪一下,肯定已经吓得屁滚尿滚,跪地求……不对,要是赵高,根本就没那么胆子摸本……还是不对,要是赵高这么做,本太子早就一剑捅死他,而不是这里想东想西,应该怎么报仇了。

可是要怎么报仇呢?按“以眼还眼、以血还血”的报仇风格,人家拍了我的屁股,我当然要拍回去,人家摸了我的小手,我当然也要摸回去。可是白仲洗澡从来都会穿一条小短裤,在岸上要成功扒掉她裤子,打她屁屁的可能性……基本没有;至于手的话,摸来摸去总觉得是自己吃亏更多一点,按白仲那性格没准还挺快乐的。

嬴政的视线落在白仲半裸的身体上,然后伸出双手,在白仲胸口两个小红点上揪了一下,再飞快拍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便一脸淡定的走了。

“赵高赵高,进来伺候孤更衣。”嬴政绷着脸蛋,淡定的走了,留下犹自在发呆的白仲。

不知是出于不喜欢白仲被人看,还是好心怕白仲着凉生病,临走之时嬴政还将白仲为自己披上的毯子,披在了白仲的身上。

我被袭胸了!我被袭胸了!我被袭胸了!嬴政这个大流氓!劳资一定要劈了他!

良久之后,终于从被袭胸这个沉痛事实里反应过来的白仲,在心里尖叫一声,飞快换上衣服,向着嬴政的房间冲了过去。

此时,嬴政正拿着一卷竹简坐在床上,身后还坐着一个为他梳头的宫女,身前跪着三四个端着盘子的宫女,以及旁边还有打扇子等太监数人。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宫中用冰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只是这用冰降温需要关门关窗,否则用了也白用。

而嬴政有一个不算坏毛病的毛病,他喜欢呼吸新鲜空气,不喜欢关门关窗,因此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基本上就没法用法,只能靠人给他打扇子。

如今才五月,天气还不算太热,等到六月之后,嬴政真正难受的时间才会到来。

当然,那个时候白仲早以“两个人睡太热”为由,欢欢喜喜的把嬴政甩了,自己躲回房间吹空调了。

“阿仲,你洗完了?”看见她进来,嬴政抬起头,语带欢喜的叫了一声。

“你你你……你怎么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白仲指着嬴政,又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张三李四路人甲赵高之流,涨红着脸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有事?你怎么了?连头发都没梳就出来了,过来……”嬴政放下竹简,从宫女手上的端子里拿起一柄梳子,冲着白仲招了招手说道:“来来来!我帮你梳头!”

“我有什么事?我……”白仲简直快要被嬴政一脸无害的样子气死了,可被袭胸这种事,想想也不能说给别人听,只能委屈的一噘嘴,指着路人们说道:“你们都给我下去!”

见白仲真得生气,嬴政挥了挥手,示意宫人都下去,并且开口说道:“赵高,你也下去。”

赵高瞄了一眼白仲,恭身应了一声“喏”,便带着众宫人退下,临走之前还小心翼翼的帮嬴政关上门。

“现在他们都走了,跟哥……侄说说,谁欺负你了,让你这么不开心!谁欺负你,我去欺负谁!”嬴政站起身,上前两步,拉着白仲坐到自己身边,一边为她梳理满头的青丝,一边开口说道。

被嬴政这无辜的模样一激,白仲猛得回过头,大叫一声,“谁欺负?还不是你……哎哟……”

“梳头呢梳头呢,动作这么大干什么,拉着头发了吧?”嬴政小心翼翼的用以手指将白仲的头发和梳子分开,又用梳子敲了敲他的头说道:“还有,不就揪了你两下嘛,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什么叫做‘不就揪了我两下’?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白仲又气又怒,可这种话又没法说,总不能说“我是女孩子,你不能袭我的胸”吧?

“好啦好啦!要不这样,我让你揪回来……揪四下,行不?”嬴政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揪四下?揪回来!”白仲冷哼一声,男人被揪有什么了不起?男人就该弹蘑菇,让我弹四下,弹回来还差不多。

“要不……八下……”嬴政趴在白仲肩膀上,用手指戳了戳她鼓起来的小腮帮,笑着说道:“其实不就是被揪几下嘛,真得没有什么了不起,你看……你每天晚上趴在我胸口又舔又咬,我也没说什么啊……”

“什么‘又舔又咬’?你不要胡说好嘛!我最多……最多……就流点口水而已。”白仲回身看着嬴政,又气又怒的说道。

这个臭不要脸的!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占了小姑娘的便宜,竟然……竟然还倒打一粑?自己这么温婉娴静深具中国传统美德的少女,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哼!政治家,果然都是说谎精!

“哪有胡说?你看这个?”嬴政见白仲不相信,一把抓住她的手,让她将自己的衣服扒开。

因为梳完头就准备入睡的原因,嬴政只穿着一件轻薄的亵衣,因为白仲只是这么随便一扒拉,嬴政的亵衣就被扒拉开,露出一块平坦雪白健康有光泽的胸部。

“你看你看,这个小红点……这就是你昨天晚上舔的……”嬴政抓住白仲的手指,在左胸一个看着有些红肿的小点,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舔的……”被嬴政用那副赌咒发誓的口气一说,白仲先是有些心里发虚,接着很快又想起另一件事,“你胡说!昨天晚上舔的,怎么可能到现在还红?都那么久了!这肯定是你刚才被蚊子咬的……现在被你拿来当成证据污蔑我!”

“这个是蚊子咬的……那你说这个呢……”嬴政抓着白仲的手指,移到右心房的位置,“这个这个……”

“这个怎么了?不是挺好的么?”白仲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嬴政。

坏东西!栽赃人还能栽赃得这么表情自然!幸好本侯爷想起来,昨天晚上作梦没有吃雪糕、棒棒糖之类任何东西——那是前天晚上的梦。

“牙印还好啊!你看看你看看……你是想告诉我,蚊子还长牙齿了?”嬴政见白仲还一副死不认帐的表情,伸手按住白仲的后脑勺,用力往前一拉,在没有防备之下,白仲的头就被嬴政按到了自己胸前,“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那牙印……要不要对比一下牙……你在干什么啊?”

嬴政冷哼一声说道。

但是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胸口处传来了一丝异样的痒痒的感觉,低下头一看,就见白仲那条滑不溜秋的舌头,正快速的收回自己的嘴里。

“早让你不要用水果香了……害我一个没忍住……”白仲一脸淡定的抬起头,用嗔怪的眼神看着嬴政,开口说道:“一个大男人,竟然喜欢在衣服上薰果香,简直没救了你。”

“你……”嬴政又气又急,他薰果香还不是因为白仲喜……不对!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不能被他岔开话题!明明是在说牙印!

“我怎么了?你是想说牙印吧……”白仲歪着脑袋问了一句,嬴政猛点头,表示随便歪楼不好。

“那牙印谁知道怎么来的……说不定是你自己作梦咬得呢!”白仲说完,伸手在嬴政的鼻子上一点,站起身一甩长发,糊了身后的嬴政一脸海水丝洗发水的味道,“算了算了,虽然阿政你不纯洁不乖,谁让我是你叔叔呢……所以关于你今天倒打一粑,污蔑我陷害我的事,我就不和你追究了……天晚了,先睡吧。”

看着白仲飘然而去的背影,嬴政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胸口上的牙印,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忽然想到——特么谁这么天赋异禀,低头能咬到自己的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