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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皆是羡慕。

同样传开了消息的还有次日一早的京都。

南北书院每个班考中的考生名单都放在了书院外的公告栏里。

不说是什么班级,就说前两个班级前十名里有三个姓田的考生…

大伙都在议论,这是一家子么?

如果是一家子,那这家也太厉害了吧。

不知是谁突然吆喝声,“我认识他们,他们就是一家子,田亦泓和田亦凡是兄弟。”

“而院试班那个是他们四叔。”

这可炸了锅。

只一早上的时间,田家因为同时培养出三个考生瞬间火爆京都。

既然是火爆,那田老大家自然也就知道了。

自从上次被打伤到现在,田老大都在床上躺着。

不是他不想下床,实在是伤的太重,他每次下床都会腿软的站不起来。

因此,他还差点以为自己以后是不是都站不起来了?

吓得他找了好些大夫给他看。

大夫看过都说是药物的副作用,需要静养一个月,之后就可以重新下地走路。

但他们说的也只是重新下地走路。

能不能恢复如初,是个未知数。

田老大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他的关注点在“副作用”上。

他问大夫可能查出他是吃的什么药竟会有这般副作用?

大夫回答,“不是吃药的问题,而是你用创伤药过量导致!”

田老大就找钱氏问到底咋回事?

钱氏早就跟老爹准备好,自然甩锅到那个被打死的仆从身上。

田老大还能怎么办?

他只能受着了!

最近早已经超过一个月,他每天都会下地走路试试,腿还有些软,却明显好转。

今日,他又要下地走路。

仆从突然来禀报田家三人考中南北书院以及田家要为其庆祝的事。

田老大虽已跟田家断亲,但田家害他受伤,他最近都让人在暗中盯着田家动向。

得知田亦泓和田老四考中他并没啥想法。

不就是个南北书院么。

想当年,他也曾考中南北书院,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田亦凡。若说田家人都跟他没关系了,甚至还成了他仇家,可这田亦凡却是他的骨血。

他忙问小厮,“你确定田亦凡是考中了童生班的第2名?”

小厮确定。

田老大的心思就开始活络了。

他跟钱氏成亲已两年之久,钱氏至今未孕,那他是不是可以把田亦凡弄回来好生培养…说不准,将来也会成为他的一大助力。

田老大想到还就要立即办。

他当即就让小厮去查查南北书院什么时候开学,并继续盯着田家,田亦凡去书院后立即告诉他。

小厮应下忙要去。

田老大再次喊住他,“上次那个郭氏的闺女怎么样了?”

他突然问起郭氏还给小厮问的有点懵。

毕竟已经一个月没提起过了。

小厮想了会儿才想起上次谢小花被郭氏打伤的事。

因为郭氏讹田家,所以,小厮当时也将郭氏母女的事儿汇报给了田老大。

田老大想利用郭氏对付田家。

他就让小厮给了郭氏10两银子。

昨日小厮悄悄去安平村时,曾找过郭氏。

谢小花现在已经无碍了。

田老大想了想,对小厮招招手让他靠近自己些,在他耳边悄悄叮嘱几句。

小厮应下,立即去办。

而在田家这边。

上个月时,田老太就发现自家的鸡鸭竟能每天下两个蛋。

她就腌了一罐子鸭蛋。

另外又把卤煮两锅猪下水,其中一锅留着今日宴客,另外一锅让田老二他们去卖。

宴席定在晚上。

最近的天气已经明显转暖,晚上坐在院里吃饭凉快。

今晚还有好几样菜品,田老太都准备让田亦鸣做。

这可给小胖墩惆怅坏了。

尤其看着哥哥们带着妹妹去村里的小河抓鱼去了,他可真是抓耳挠腮的急啊!

田老太哪能看不出他心思。

撬开一颗刚腌制没多久的鸭蛋,把刚有点出油的蛋黄拿给他。

“亦鸣啊,来尝尝这个蛋黄咋样?”

田亦鸣哭唧唧接过蛋黄吃掉。

虽说很好吃,但…

他还是想去抓鱼啊!!

可是你都被你奶奶抓住了,还想去哪抓鱼啊?

就乖乖在家干活吧!

他们这边正忙活着,而在外面的小河边。

先不说已经开始抓鱼的田家小子们,就说正在打水的丁招娣刚把水桶提上来…

郭氏就来了。“呦,大嫂忙着呢。”

郭氏冷不丁冒出来拍下丁招娣后背,顿给丁招娣吓个趔趄。

脚下一滑…

她竟“呲溜”掉进了河里。

但她丁招娣是那种有难自己承担的主么?

随手拽住郭氏。两人一起透心凉!

这下倒好,郭氏湿了,连带她兜里的东西也跟着失效了。

气得她哪还顾得上跟丁招娣说话啊,自顾自从河里爬出来就往家跑。

谢家。

田老大的小厮正等在谢家外,见郭氏回来,小厮并未在意她浑身的水,忙问。

“事情办的如何了?”郭氏骂咧咧,“别提了,我本来都快要把你给我的东西洒进那蠢货的水桶了!”

“结果,那蠢货突然掉河里了!”

“你说她掉也就掉吧,还拉着我跟她一起掉!”

“这不,坏了!”

边说,边从兜里掏出张湿漉漉的纸!

小厮面色瞬间就黑了。

怒骂,“蠢货!”

却幸好小厮提前做了准备,从兜里再掏出个白色纸包递给她,“这次注意点!”

郭氏停顿片刻,才接过来。

面色明显的有些紧张,问,“这,这到底,到底是啥啊,不,不会害死人吧?”

小厮哄骗,“放心,就是迷药!”

郭氏不解,“你让我给田家放迷药干嘛啊?”

小厮板起脸,“这不是你该问的!”

郭氏被吓的一哆嗦,赶紧往家跑,生怕小厮待会儿打他,嘴巴却在小声抱怨。

“横什么横啊,有那么大本事干嘛还要让老娘帮你干活,问问还不成,毛病!”

“哼!”

絮叨间,她也进屋换好了衣裳。

正准备出门继续去找丁招娣,脚步突然顿住。

想想在门口时那小厮的话…

他说这只是“迷药。”

可如果真是迷药的话,那干嘛还得找她啊,而且,就算只是迷药…

那小厮的目的是啥?

该不会是想偷田家的东西吧?郭氏顿时脑补了好多,最终觉得若那小厮真要去田家偷东西的话,她可赔不起!

那这锅不能她来背!

她就把兜里的药打开,将包药的纸和药都分成两份。

拿着其中一份跑去丁招娣屋里,放进丁招娣的衣裳里,如果到时候东窗事发…

那就让丁招娣背锅!

也是刚好谢大牛没在家,郭氏做的很顺利。

而后,她又去了河边。

丁招娣早已经拎着水桶回去,却按照惯例,她还会再来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