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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和谈?”孔兴大叫,“这是什么情况,我们刚来怎么就和谈了,老子连楚人的脸都没见着就不打了?”

赶上江州城的山道上,孔兴派人前去打探消息的哨兵从城中传回消息,南楚停止了进攻,留在河昌城,派人与大周和谈,大周皇帝同意和谈。

孔兴听到消息,气得直转圈,他拉着马绳,在山道上来来回回地转圈,他想不通怎么就和谈了,他大老远来这一趟干嘛。旁边的士兵见他如此,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将军,是不是要把消息传回去。”

孔兴一拍脑门,“老子气的都忘了正事,将军他们还不知道此事,快,我们赶快回去告诉他们。”他勒紧马绳,调转马头,快马加鞭冲了出去,身后的士兵们也赶了上去,山道上扬起一片尘土。

慕容军星月兼程,马不停蹄地赶到江州城外时,便听到了周楚和谈的消息。慕容月命令慕容大军在城外驻扎,稍作休整。慕容月与将领们在军帐中议事。

已经传回消息的孔兴气呼呼地坐在军帐的左侧的木椅上,慕容月递给他一杯水,道:“先喝杯水,慢慢说。”

孔兴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道:“将军你不知道,我刚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多震惊,和谈?开什么玩笑,那南楚杀了我们大周这么多将士,占了这么多城池,就这么轻易的和谈了?那皇帝老子在想什么?”

“慎言!”慕容月喝道。

孔兴不服气地在那里小声嘀咕。

殷雷戏谑道:“喂,孔兴看不出来,你这么喜欢打战。在我看来,和谈就不用打战,不打战就不用死人,怎么你喜欢死人?”

孔兴道:“我当然不喜欢死人,我只是在生气,这南楚把我们当猴耍,要打战的是他们,和谈的也是他们,敢情他们想干啥就干啥,把我们大周当什么了,这皇帝也真是的,让我们来支援的是他,同意和谈的也是他,他不知道我们慕容军都到江州了吗?”

慕容月倒了一杯水,塞到孔兴嘴边,“再喝你的水吧,再乱说话,你就出去领军棍。”

孔兴接过水杯,缩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殷雷递给慕容月一块手帕,慕容月接过擦擦手里的水渍,“谢谢。”

殷雷道:“此事有些蹊跷,南楚兴师动众的来,打到河昌城就止步和谈,这与理不通。按理说他们应该以河昌为据点,长驱直入,攻打洛阳才对,为何选择和谈?”

慕容月也在思考这其中的缘由,她看在原来程茂所在的位置,那里并没有人,程茂此时并不在军中,接到周楚和谈的消息后,他就率一队人马离开,前去打探消息。

殷雷道:“程将军见多识广,想必能明白其中奥妙,他怎么还没回来?”

“哎呦呦,殷家小子这是想我了吗?”人未到声先到。

营帐的帐帘被人从外面拉开,一阵风吹进来,慕容月下意识眯起眼睛,程茂顶着阳光走了进来,帐帘落下,屋内恢复原来的样子。

他走到殷雷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竟然不知道你小子这么惦记我啊?”

殷雷尴尬地笑了笑。

孔兴看着程茂,又看着殷雷,他敏感的神经动了动,他放下水杯,凑过去,“程将军,你不知道,你原本是殷雷的老丈人,他关心你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老丈人?”程茂疑惑。

“你不知道吗,殷雷喜欢你家秀……哎哎……”话还没说完,孔兴就挨了殷雷一脚。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喜欢她了?”殷雷怒吼道,他的脸蹭一下红了起来,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

孔兴摸着痛处,抱怨道:“你别不承认,那天秀媛成亲,是谁哭哭啼啼,闷闷不乐的躲在角落喝闷酒,你不是喜欢秀媛,你那是干嘛?”

殷雷想起那天发生么的事情,其中缘由他自己知道,但又不便解释,看了一眼慕容月,眼神示意她说点什么。

“秀媛?这关秀媛什么事?”程茂看着眼前的这些闹腾的年轻人,老父亲明锐的目光扫视的众人,目光从殷雷落到慕容月身上,“将军可知道些什么?”

这原本不关慕容月的事,可殷雷的眼神太过灼热,她避不开,加上程茂的询问,她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她尴尬地笑道:“程叔,没什么大事,就是秀媛大婚那天,我们几个太高兴了,就多喝了几杯,孔兴那小子你是知道的,一喝酒人就傻,疯疯癫癫的,那天他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指不定他自己都记不住,哪还记得殷雷干了什么,你别听他瞎说。”

“我没有瞎说……”孔兴还想辩驳什么,慕容月一个眼神杀来,孔兴缩着脖子不敢再语。

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程茂不再过多纠结,他对慕容月道:“将军,可知南楚为何和谈。”

慕容月道:“我们正在谈论此事,程将军那么久才回来,想必有所收获。”

程茂道:“南楚之所以提出和谈,皆因南楚那边出了变故,从南楚皇宫里传来的消息,南楚叶太妃病重,离越选择这个时候和谈,恐怕叶太妃那边时日不多了。”

“叶太妃,那不就是离越的母亲……”孔兴小心翼翼地看向慕容月。

慕容月的思绪被某名的情绪牵动,她站在那里安静无语,心想:不知他现在如何,还好吗。

“将军。”殷雷轻声唤她。

慕容月缓过神,道:“程将军,你接着说。”

程茂道:“叶太妃病重的消息是南楚那边消漏出来的,消息来的太快也太匆忙,像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这里面透着古怪,而且在我看来,其中的缘由只怕不是这么简单,南楚内部恐怕有重大的变故。”

“什么变故?”孔兴睁大眼睛。

程茂摇头,“目前还不得而知,但按照常理,敌军主动和谈,于我们大周而言是件好事,主动权转变到我们手里,但洛阳那边在知道南楚和谈后,就立即下令停战,促成和谈,这有些不合常理。”

孔兴道:“也许是老皇帝不喜欢打战,听说南楚不打了,就欢天喜地的和谈。”

“也许吧。”程茂道。

慕容月道:“程将军可打听到,和谈的内容,南楚占领的这些城池,可有归还?百姓如何安置?”

程茂道:“将军问的这些,只怕只有将军去了才知道。”

慕容月道:“这是何意?”

程茂拿出放在衣袖里的信函,道:“平南军主帅邀请将军同赴河昌城,商讨和谈事宜。”

“去河昌城?”慕容月接过信函,心中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