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现在你不能见她,她现在要休养,等她醒来了我会带她回来的。”高思源定定的向李则刚保证道。

“我已经知道是何人袭击芸娘,现在我要回城叫人,你们顺着这条道,看到有个茶摊,从茶摊右边的路一直走,看山脚下的农庄你们在外边等我会合,切记 不要打草惊蛇。”

高思源快速的和他说完利落上马往回城的方向赶,留下李则刚和何木相互对视。

看着顷刻间就没影的高思源,何木定定的看着前方高大的背影:“刚哥,相信他吗?”

李则刚沉默的看着高思源消失的身影,“信。”

说完驾着马儿向着高思源指的方向驰去,何木紧随其后。

快马在夜间奔驰,不出一个时辰两人到高思源所说的农庄,在离农庄不远处的隐蔽地方停下整顿。

李则刚:“我们在这等他,在这休整。”

说完驾着马儿向着高思源指的方向驰去,何木紧随其后。

过了有两个时辰左右,远处传来轻微的震感,李则刚爬到树上向远处眺望,看到一队正在骑行的黑影向着他这边的方向骑行过来。

李则刚爬下树站定:“他们来了。”

话没说完多久,高思源骑着大马在前头一会就到了他们站停的地方,两人没有多说,一个照面就知道对方的意思,李则刚一个漂亮的跳起,人就稳稳的坐落在马背上,何木见状,也跟着蹬上马。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向着前面农庄赶去,到了门口,高思源粗暴的把大门给踹开,一马当锋熟练的带着人向王开烈所在的方向去。

到了房门口,满身戾气的踹开房门,登时里面飘散出浓烈的烟气,拿着火把的差役上前照亮,王开烈半躺在软榻上神情享受般的吞云吐雾,沉浸在那快活的世界里,周遭发生的一切好像没得感觉似的。

看到房间门被暴力的踹开,像没事人般的又抽上一口,眼神看向高思源的眼神越看越下流,后面的差役看到这人用这般放荡的眼神看着他们大人贵客,上前一把拍掉他手里的烟杆。

被拍掉烟杆的王开烈顿时就像被触犯领地的凶兽,突然暴起掐住踹掉他烟杆的差役,“你这贱民,竟敢打扰你大爷舒服,看我不抽死你。”

那差役被王开烈掐的满脸通红,呼吸不畅,身旁的人怎么拉都拉不开王开烈鹰爪似的手,高思源阴沉着脸上前捏住王开烈的手腕向下一弯,那差役才得以解救出来。

王开烈被手腕剧烈的疼痛感刺激,看着捏他手的英俊男子,顿时不顾疼痛的邪笑,“今天果然有好事,丢了一个貌美野丫头,晚上竟给我送美男子,哈哈哈,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哈哈——”

高思源被眼前猥琐至极的眼神恶心到,抽出身旁差役的佩刀,用刀背把眼前多看一眼都觉得辣眼的玩意拍晕,“拖走!”

把刀还给那差役,“还有其他五人,也一并捉拿归案。”

眼看着一行人即将走出大门,高思源突然停住脚步。

带着人向农庄边缘的一间单独的屋子,回头示意身后的差役上前把挂在上面的锁卸掉,木门一打开,扑面袭来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往里面一看,屋内什么家具床铺都没有,有的只是在屋里最边缘的角落有一团干稻草。

门敞开一会,里面的气味散了一些,之前开门的两个差役捂着口鼻进屋,扫视一圈后焦点落在不停地抖着的稻草堆里。

藏在稻草堆里的人听到离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身体抖的更加厉害,控制不住的乱抓乱踹,试图用这样的行为能保护住自己。

“嗬,滚开,滚开啊!”歇斯底的声音无能的狂怒。

看到突然癫狂起来的女人,两个差役对看一眼退出去,不再前进去触怒她。

跟着高思源一道进来的何木,站在外面的他自然也听到这声恐惧的怒嚎,听到这刻入骨子的声音,何木怔在原地,清亮的眼眶瞬间泄洪,是姐姐吗?姐姐还活着?

急于求证的何木快速的越过前面的高思源,踏入昏暗的屋子,里面刺鼻难闻的味道似乎也闻不到,带着哽咽的哭音,“姐,是你吗?我是木子。”

在嘶吼胡乱攻击的人听到熟悉的声音,整个人顿住,爬到稻草堆里胡乱的抓起稻草把自己藏起来,嘴里零乱的嘟喃着,“不要过来,走,不要过来。”

何木看到那人的身影就已经确认那人的身份,她就是他的姐姐何雅,他真的以为她死了。

不过看到姐姐的样子,确实是离死也不远了,何木心痛万分的踱步过去,试图能叫醒她的理智,“姐,我是木子呀,你看看我,我回来了。”

何木靠近稻草堆,双膝跪行过去,拦住用稻草盖住的人。

在外面的李则刚和高思源安静的站在外面看着里头,心里的怒气不少,这王开烈千刀万剐都不解气,两人同时也在后怕,尤其是高思源,要是李芸娘没有莲花境,可能这会人就没了,越想眼神越暗。

李则刚心里同样不是滋味,看到何木这个样子替他难过又替他庆幸。

被何木抱住的人一动不动的,完全没有先前的攻击性,呐呐的无声落泪,看到眼前的人儿安静下来了,何木细心的帮她把稻草一根一根收拾干净。

跪坐在那人的前面,红着眼哑着声音哄道:“姐姐,这次换我背你。”

昏暗的视线里,何雅看着面前宽厚安全的背,一动不动,抬起手想去摸一下就被拉上背了。

何木背着他的姐姐出了门口,看到高思源,“多谢你救了我阿姐,以后用的上的地方,我何木万死不辞。”

高思源微微颔首,“走吧。”

一行人踏着月色归城,之前嚣张的跋扈的人此时抖成了筛子。

回城后,李则刚和何木带着人回到院子里,高思源和他们分别后回府收拾被褥进入了莲花境。

外面一片漆黑,进了莲花境确是亮如白昼,高思源把带进来的被褥铺好,再把李芸娘从石块上抱到柔软的被褥里躺着,最后盖上被子,他侧躺在李芸娘的身边,盯着她安静苍白的面容,“芸娘,我想你了,你醒来好不好。”

握着李芸娘的手搭在他的脸侧,“等你醒来,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李芸娘对他现在说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安安静静的闭着眼。

“喂,你不要再打扰她休息了。”池边冒出一个小脑袋愤愤道。

闻言,高思源没有再说话,也没有搭理锦龙小妖精,望着李芸娘的侧脸入睡。

王开烈等人入狱的消息,天明了王守善才知道,一大早他的弟弟王守仁就带着妻子在他门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守善哪?你可不能不管你的侄儿呀,我们王家就剩他一个独苗苗了。”

王守善满脸阴沉的坐在上位,冷冷的看着底下大哥和大嫂,满脸怒气的发问:“你可知他犯的是什么事?你们就不怕我也进去吗?”

被大哥发问的王守仁一愣,傻愣的开口:“可你的侄儿在牢里受罪呀,就算他再有错他也是我们王家的独苗苗,他还小呢,他一个人在牢里多受罪。”

王守善也被自家大哥给气到了,“你难道就没想过我会怎么样吗?这么多年了,你们要什么我给什么,多少次烈儿做的糊涂事我都给他善后,这一次他自己做的事他不明白吗?”

被王守善的气势吓住的王守仁抓着妻子的手,磕磕巴巴的想继续求助:“烈儿、很乖巧的,我、我、不信他会做出、杀人放火的事,他只是想和她们玩玩。”

王守仁的妻子紧抓他的手 附和:“对、烈儿平时都很乖的、他连只鸡都不敢杀,官差肯定是抓错人了,对,就是这样的,小弟,求求你快救救烈儿吧。”

“你可知他得罪的是什么人?”王守善气过之后,神情冷淡的看着他的好大哥好大嫂。

“不就是是一个乡下丫头吗?烈儿前段时间也说过他喜欢上一个乡下丫头,准备让我们去请媒婆讲亲呢。”说到这王守仁有点开心道。

看着眼前的傻乐的人,王守善心头梗了一口老血,上下不得,血缘关系都是债。

“乡下丫头,你们可知那乡下丫头是谁,和谁走的近?要是传出去底下的百姓知道,我看我们家就到此为止了,你们掂量掂量,哼—”

说完王守善甩袖离去,真是一群讨债的。

县衙,钟伯庸自从审讯那几个帮手得到的消息,大发雷霆,他以为太宁县在他的治理算是太平,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祸害在,真是气煞也!

不用高思源来通知,他不会容忍这种祸害继续留存,至于助纣为虐的人,哼,自然也跑不掉。

把王开烈这些人交给钟伯庸后,高思源这三四天来就一直待在莲花境里,李芸娘的脸色也由苍白逐渐有些血气,只是人一直没有醒过来,担心李芸娘一直不醒,不吃东西身体熬不住。

看到趴在池边的一头金红色头发的胖崽,“芸娘就这么一直睡着,不吃东西身体会不会受不住?”高思源礼貌的向胖崽问。

胖崽锦龙小人鱼:“不会,接着,把这东西给芸娘吃。”

从水里掏出一颗晶莹剔透拇指大的小圆球给他,高思源也不会多猜疑想其他,毕竟他们能存在着莲花境就是神奇的存在,他小心翼翼的把小圆球放进了李芸娘的嘴里,几乎是小圆球碰到她的嘴唇就滑溜进去了。

吃了小圆球后,李芸娘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手指微微的弹跳一下。

胖崽锦龙小人鱼看到李芸娘的脸色变好,放出妖力去探查,发现李芸娘脑袋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至于没有醒来应该是身体的自我修复,休息好了就会醒。

高思源看到这变化,脸上一喜:“她是不是快醒了?”

打了个打哈欠的胖崽锦龙小人鱼说:“差不多吧,等她这一觉睡醒就差不多了,你可以带她出去了。”

高思源:“芸娘真的好了?”

胖崽挑眉道:“我说好了就好了,她在这里休息不好,外面此时应该是晚上了,兴许今晚睡一觉明天就能起来了。”

说完慵懒的往后一仰潜入了池底,高思源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水面,发自内心的向着水里说:“谢谢你。”

已经潜入池底的胖崽看着上边肉麻兮兮道谢的高思源,浑身一抖,有点不自在,游到青莲所在的地方挨着对方的根须进入了休眠。

道完谢的高思源弯腰躺在地上被褥里的高思源用被子卷起直接出去,落地是他自己的卧房床上,把李芸娘往里面放下,用被子盖好,自己躺在外边守着。

在莲花境里两人也是并排躺着,那时候感觉没那么奇怪,如今在自己卧房的床上,两人躺在床上,怎么就这么不自在呢,不自在的心里涌起一种甜蜜的感觉,高思源侧起,手顺着李芸娘脸庞的轮廓虚托着。

弯弯的两道柳眉,紧闭着的双眼像害羞的半月,乖乖的贴着,小巧圆滑的鼻子,再下来就是水润柔软的小嘴,高思源越看呼吸越紧,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贴上了,高思源像受惊般的放大瞳孔,自己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等孟浪行为。

尚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更没有结成夫妻,他这样的行为是对芸娘的不尊重,懊恼过后,高思源狼狈的从床上下来,到屏风前边软榻上躺着,隔着屏风,眼神肆意的穿透屏风,笼罩在床里面的人儿。

翌日,床里边的人儿眼皮像是收到刺激的抖动,下一刻眼皮的主人终于费劲的睁开双眼,看到上方深蓝色丝绸般的床帐,费劲的侧过身,头上也没有感受到那种要千根针扎似的疼痛感,只是身上酸软而已。

手软脚软的她掀开一角床幔,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屋里没有其他的人,挣扎着光着脚下地,摇摇晃晃的从屏风边上出去,看着屋里的简约的装饰,李芸娘心想,莫不是已经进入了贼窝,她记得她是在最后时候进入了莲花境了,现在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咔嚓”一声响,门被从外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