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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云走后,云鸾来到推开殿门,本想试试看能否在院中走走,可脚才抬起来,两边的侍卫便直接伸出兵器交叉到一处。

“若不想我们动手,姑娘还是莫要随意走动才好。”

云鸾识时务的缩回脚。

“我只是想在院中散散步,既然不能出去,我这就回屋。”

说完,关上房门,拍着胸脯舒了口气。

拼了命修炼到如今才有了归元后期的修为,本以为往后终于不用再时时刻刻担心会轻易丢了小命,结果还是被人扼在手心虐,当真是白折腾了。

没多久,秋云便将云鸾要的东西全部拿来了。

“姑娘,您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奴婢还顺带给您拿了本琴谱来。”

在云鸾要这些东西时,她是去请示过了的。

若非上头同意,她也不敢给云鸾这么多东西。

云鸾先翻了翻一旁五六本书,随后又在那把看起来不俗的琴上抚了抚,最终目光落在针线篮上。

略微翻了翻后,唇角勾起冷笑,“你们主子也真够小心眼的,针线是有了,剪子都不给我准备一把,我用牙齿咬吗?”

秋云低着头。

“主子的吩咐,奴婢不敢自作主张。”

小丫鬟并不知道云鸾的身份,只以为是主子看上的姑娘,所以在面对云鸾的时候,格外的小心。

就怕哪天云鸾想通了,愿意接受主子了,反过来找她算账。

云鸾听罢,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走吧走吧,看着心烦。”

秋云福身,退出了寝殿,离开之前关上了房门。

云鸾望了眼四周,先装模作样的拿起桌上的书翻了翻,书上的内容,少部分是关于天阙的,至于其他的内容,她在清虚门的藏书楼中都看到过,便没兴趣再看第二遍了。

将书放下,她又将琴搬到了桌上。

前世今生,云鸾都不是个附庸风雅的人,对于音律,勉强能认得几根弦,却并不会弹奏。

不过,今日的她,拿着琴谱学的格外认真。

认真到整个行宫的人都想死。

从早晨到黑夜,再从半夜到清晨,她好像不知疲倦一般,除了偶尔停下来吃饭喝水,其余时候几乎都在练琴。

整整持续了两日!

这种生涩的琴音,就像有魔力一般,能通过双耳直击灵魂,听一小会尚且能忍受,但对于喜静的修炼之人来说,日夜不停地听,简直叫人心情烦躁。

即墨玄祁烦闷的捏了捏眉心,黑着一张脸。

“来人!”

一黑衣人闪身而至,抱拳道,“公子。”

“去绛云殿,让她停下来。”转而又道,“她要是不愿意停下,就给本君将琴砸了!”

“是。”黑衣人抱拳,转身去了绛云殿。

……

殿门被打开的时候,云鸾自以为“优美”的琴音戛然而止。

抬眸望向门口的黑衣人,她虽没问,心里却隐约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公子有令,让姑娘停下练琴。”黑衣人冷声道。

云鸾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你们公子可真有意思,我莫名其妙被你们掳到这里来,不说连房门都出不去,练个琴你们都得拘着我。”

“那你们就恢复我的修为啊,让我安安静静修炼不好吗?”

“还是你们对自己的能力没有信心,怕我逃走?”

黑衣人不动声色,“姑娘就算心有不甘,你也无法彻底为自己摆脱嫌疑,身为阶下囚,就该有阶下囚的觉悟,公子虽拘着姑娘,却也没虐待姑娘,还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殿门一关,便离开了。

黑衣人都上门警告了,云鸾自是不能再继续练琴,她只是想让别人也不痛快,却并不想找死。

在床上睡了个痛快,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云鸾时不时拿起毛笔练字,或者拿起针线绣花,花没绣出来几朵能看的,针倒是隔三差五的断,那些断了的针,都被她分开藏在了隐蔽之处。

琴棋书画中,她恐怕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一手字了。

只是进入清虚门之后,日日修炼,许久不练字,也有些生疏了。

经过三个多月的练习,字倒是写的越来越好。

即墨玄祁听着下人的吩咐,见她不再闹腾,便也稍稍放松了警惕,不再叫人日日盯着云鸾寝宫内的情况。

云鸾虽被封了修为,但她的神识尚且敏锐。

暗处有没有人盯着,她依稀能感觉到。

见即墨玄祁不再总派人盯着她,她也乐得轻松,接下来可以用之前收集下来的针试着将自己体内的药性一点点排出来了。

白天秋云偶尔进进出出的,云鸾不敢操作,便特意挑在夜间。

断了的针,毕竟不如银针好用,扎深了又怕取不出来,也不能借助药物和灵力,第一次施针,将身上戳了不少血洞洞之后,最终只排出了微末的药性。

按照这进度,至少得再扎自己十次,她才能开始动用修为排体内的药。

不过也不能操之过急,若是太过着急,恐怕会被这些人察觉。

……

又是半个月过去,即墨玄祁终于想到了云鸾。

“那个女子如何了?”

他身后的下属道,“老样子,每日在房中练字绣花,偶尔练练琴,不哭不闹的。”

即墨玄祁顿了顿。

“倒是淡定,淡定的有些不寻常了。”他站起身,往殿外走去,“瞧瞧去,别到时候让她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殿门被推开的时候,云鸾甚至都没往外看。

即墨玄祁径直进了寝殿,来到云鸾的书桌旁。

望着宣纸上大大小小的王八,他的额角,没来由的突了突。

“还以为你能干点什么正经事。”

云鸾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现在难道不是在干正经事吗?你看我将这王八画的多好。”

说完,还弯着眉眼看了看纸上的王八,又看了看一旁的即墨玄祁,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即墨玄祁脸色一沉,气势一时间有些阴冷。

“奉劝你不要找死!”

云鸾不为所动,“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在对号入座吧。”

似是觉得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般见识有失身份,即墨玄祁忍了又忍,“你真不认识即墨君临?”

云鸾放下手中的毛笔,望向他,“你要不先去打听打听大泽有没有这个姓氏?反正我是没听说过的。”

即墨玄祁望着她,不想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他也可能会用墨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