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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读者您看了觉得好的话,还请多多评论,为本作品打分哦,您的意见真的很重要。)

(事实上前文的末尾处其实笔者还是有很多想要述说的,但字数一够俺就懒了_(:3)∠)_,所以一部分内容就留到这边来凑字数(划掉)。

就比如我们常说的白左正确是有版本的,诸如女拳、素食、黑命贵等等。这些都可以视作为那些所谓“白人左派”再逐渐的去“左”化进程中,为了继续保持住自己在美服的政治地位而不断吸收的新“盟友”,即票仓,只不过LGbt是最新的那一拨罢了。可以看见,这些政治势力都是符合我昨日对于“铁票仓”的个人观察——小众、极端、忠诚。

白左就是在正统的资本社民左派的基础上不断往极端资本主义迈进的过程中去“左”化——抛弃了不少的老“左”派议题,而逐渐转向吸收这些莫名其妙的“铁票仓”势力以弥补这一部分的政治力量,两相结合而形成的一种莫名其妙的“白人左派”,不可否认,其在某些程度上其仍然具有一些左派特征,比如反垄断。但大体上也已经和当初二战时期的左派自由主义——凯恩斯时代大相径庭。

总之,非常可惜。美服的这种左派变质,其实某种意义上就是各国内部的左派“同志”们先后相继变质失败的一个非典型例子,之所以非典型,也是因为美服这一国家的情况千古未有,再没有一个国家能像美服这样吸全球血以供养自身了,也再没有任何一个其他国家内部的左派能有如此肥沃的土壤,能变质到美服白左一样的畸形,正常国家有他一半畸形早就凉凉了。

让这种白左再继续发展也不可能完成马恩双贤所预言的多国胜利,因为这些白左从来都不代表着人民利益,相反,他们还是那些极端资本主义的帮凶,人民只会在老练白左政治家的宣传欺骗之下不断的内耗并被转移走注意力到各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上,再看不见水面下的主要矛盾,更组织不起来一股足以正本清源的政治力量。

只不过最近的油可不能与这些铁票仓相提并论,油事实上曾经可能也是以相同的方式进入了美服的内部,可能就是最早期的票仓,但无论如何,此刻最早版本的玩家此刻已经华丽逆袭,变成了美服的“大士族”,请原谅我这个用词,我似乎找不到比“士族”更合适的词汇用以形容他们,他们有的或许是美服世代身居高位的政治家族,诸多高官名人皆是油人,或是成功的富商巨贾,斥巨资与白左进行‘高级服务行业’的交易。总之其中相当一部分都已经跻身于食利阶层,手中握有巨量的社会资源,足以左右美服的官方态度。

从这种惊人的力量上来说,油就已经不是LGbt这种新晋玩家所能够碰瓷的了,属于是吃满了时代红利的开服老玩家,已经让游戏策划都不得不去征询他们的意见才能更新游戏版本。)

……………………………分界线……………………………………

‘……那么诸位议员先生们,鄙人再次为自己的无能向各位致歉,另外,先前由诸位议员们所赠予的这一份‘厚礼’,此刻也被我分毫不差地带来放在了行政大楼之内,同时我也希望,我们双方之间的友谊不会因为这一次小小的失败而受到任何的打击……’

在那不夜城内部的某一幢大楼的高层会议室内部,在那巨大环形会议桌的中心,一段全息影像此刻也正播放到了末尾之处。

而那落座着的一圈或是真人列席,或是同样以全息影像的方式与会着的不夜城最高权力者们,看着这一段影像的缓缓结束,却是一口大气也不敢再喘出。

至于能够让这一圈落座着的大老爷们都噤若寒蝉的理由,那自然是此刻孤身一人站在了会议大厅一侧落地窗前,正眺望着不夜城霓虹灯光闪烁夜景的,生物科技特派执行官——斐迪南本人。

“嗯哼?”突然地,从那斐迪南的嗓子里头哼出来了这么一声,虽然音量并不算多么样的大,但其中隐隐蕴含着的怒意深沉,还是让这一声如同炸雷一般响彻在了每一位入座议员的耳旁。

“所以,之前跟我提议说‘光明会’就可以解决掉那群恐怖分子的人呢?今天没来吗?”

再听这后一句里头饱含着的无穷怒火,让圆桌之上的十几道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议长的身上。

毕竟当时开口与斐迪南提到了那‘光明会’名号了的正是议长本人,而这会又被斐迪南给指名道姓了,议长也自然是不可能像其他议员们一样缩在后头装死了,只能赶紧地一起身,对着执行官那怒气冲冲的背影开了口:

“抱歉,执行官。确实是我们欠缺了考虑,对那伙恐怖分子的实力预估错误,才导致了我们计划的屡次失利,不过也请执行官您放心,我们夜之城议会也已经启动了更进一步的计划,我们正计划着让瓦伦蒂诺与虎爪帮两派共同协力,对圣多明哥大区内部的恐怖势力进行围剿,相信有了这么两……”

“够了!”

作为生物科技特派过来的执行官,斐迪南当然不是什么政治菜鸟,事实上他自己也相当清楚这会不夜城议会到死都不愿意动用自己所带来了的武装力量的理由。

无非就是怕自己背后的生物科技顺着这一次的政府破产危机,彻底地架空他们议会的行政权力,变成荒坂第二罢了。

对于这些扎根于不夜城本土的政治家族而言,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权利被事实上剥夺更加可怕的事情了。

只不过自己此次被公司特地派过来的根本目的,恰恰也是要将这些不听话的本地政治家族联盟的势力给彻底击碎,让这么个历史悠久的“自由城邦”借着这么一次政府破产的东风,彻底地投入“西联”的“温暖怀抱”之中,再别提他们那什么狗屁的独立地位。

而为了达成这个目的,首要的目标便是先为自己手头的西联军队找上一个正儿八经的理由先行入驻不夜城,就像是“清剿恐怖分子”这样“正大光明”的理由就再合适不过了!但这所有的前提,都是得先让这一群该死的议员们先松一松他们那焊死了的铁嘴,让他们先同意让此刻城外驻扎着的西联军队先进入这所谓的“中立国土”才行。

是以,此刻的斐迪南必须借着“光明会”失利这么个口舌,将这一桌的议员都给彻底压服了才行:

“别在那边跟我提什么街头混混了!就连光明会那样世界着名的暗杀部队都被打得铩羽而归,你们难道还想让我相信一群‘普通’的街头混混就能够解决掉那一群恐怖分子嘛?

而若是不能够跟除掉这些个恐怖分子,放纵他们的极端言论在这座城市里头继续滋生,介时西联的企业银行财产受到了严重威胁之时,你们之中又有谁来为我们的损失做出补偿?……”

对,对,没错,就是这样,把话头持续引导到这群铁嘴议员们早已经失去了的经济主权之上,反复提及那些原本属于他们,却在这许多年来被自己背后所属的生物科技所全盘吃下了的市场与优质资产。

“……更遑论目前不夜城这一整座城市的经济支柱——沃森区巨型商港,还有这整座城市的主要食品供应商——全食品公司,至于更加重要的医疗行业那就更不用提了,这些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我们西联资本所控股了的资产。

我们西联的企业资产早已经如同血液一般渗透进入了这座城市的方方面面,然而你们这一群酒囊饭袋竟然还要让我们来相信一群社会的底层边角料,创造不出来任何社会价值,天生骨子里头就刻满了犯罪基因的街头混混们就能够保护我们这所有的资产能够不受恐怖分子的侵害?”

赶紧放弃你们那些无谓的家族权力吧蠢货们,睁开眼睛来看看这大势,看看这片西海岸到底是谁说了算!

“放你们的屁——!”

‘咚——!’

随着那句扎耳的怒吼骂声响彻在了议会厅中的同时,又是一声响亮的拳头砸桌声响再将此刻许多低下头颅了的议员视线又给惊得汇聚到了斐迪南的身上。

这才发现那位生物科技派遣而来的执行官早已在不知何时离开了那落地窗前,来到了那会议桌后,此刻一只手正握拳抵住了那实木桌案之上,一张面容更是远比那恶鬼还要狰狞更甚。

“我在此,以生物科技公司全权代表的身份,向你们不夜城议会发出最后通牒,立刻放我西联军队入境维持城市治安,并建立长久驻军营地来保卫我西联企业资产的绝对安全!”

一句话里头提出来的要求,与当年法兰西对那些“非洲后花园”国家提出来的要求是多么样的类似。

但此刻,那一只戴着维和驻军帽子的吸血鬼再不是什么法兰西,而那些被生生抽干了血液变得皮肉包筋了的也再不是什么非洲人民。

只是自此之后,这些安坐在了议员席位之上的人们,即便他们背后所代表着的盘根错节的政治家族与合作企业的利益是受到了多么大损害。难道还会比那些即将遭受沉苦难的底层人民更加痛苦嘛?如同当年受法兰西剥削的非洲人民一样深沉的苦难。

在这早已经如同脱缰野马般失去了管控,“过分自由”了的极端资本主义政府之中,国家的权利早已被大企业以各种方式从人民手中篡夺。

更不会有任何肉食者将底层挣扎着求生的民众当作“人”来看待,更谈何在意他们呢?

“斐迪南执行官……”而等那议长再开口,话音开始变得苦涩,但也仍旧坚持着以其自身为代表的,夜之城本土“豪绅”的利益底线,并没有对斐迪南轻易地让步:

“对于反恐行动方面的失败我们深感歉意,但这仍然属于我们不夜城的内部问题,作为中立城邦,我们确实是不需要他人的帮助,自己就能够完全处理好目前的事态,所以,执行官您所提出来的要求还恕我拒绝。”

面前斐迪南脸上的表情再度塌下,前所未见的充血殷红开始上涌其面容,对于如此顽固不化的几块粪坑石头,斐迪南也确实再没了什么手段。

毕竟目前生物科技所掌控的只有其经济命脉,还并没有能力可以影响到这群老骨头的政治自决权。

先前斐迪南都放话至此了,这帮子老顽固还在与自己死磕,那么就耗下去吧!

反正,自己也将是最终的赢家,顶多是交差交的晚点罢了,他斐迪南等得起!

“呵呵——”阴森森冷笑出声,上涌了血色的额头甚至于都爆出了显眼青筋,再开口的一字一句话音之中也满满都是威胁语调:

“好啊,议长大人,那我可就得坐在这大厦里头好好地欣赏您剿除‘恐怖分子’的手段了,不过您可一定要记住,目前西联银行已经拒绝了对于不夜城议会的继续放贷,我也希望议长您一定要拿出办法来在不夜城彻底破产之前剿灭那些‘恐怖分子’才行。”

说到了这,斐迪南也不再在这会议室中白费功夫,脚下开始向着会议室大门迈出,一边走着一边再对议长继续说道:

“不然的话,等您所心爱的不夜城议会破产之后,在那样的一片大乱局中,我们西联在贵城市内部的诸多企业资本都将能够合法的行使其‘自我防卫’权利,我想,最终的结果,与您现在所不想看见的结果应该也大差不差就是了,呵呵,再见了议长。”

走到了门前的斐迪南,最后再回过头来深深的看了那议长一眼,便打开了那大门自顾自地走了出去,再不管这会议室中被留了下来的十二位议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