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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一代又一代的皇帝小舅舅们

哈哈,话说那汉武帝啊,对王恢可是火冒三丈啊!

王恢这家伙,嘴巴倒是挺能说的,给皇上解释得头头是道:

“皇上啊,咱们原本计划得妥妥的,把匈奴那帮孙子,引到马邑县城里,然后咱们的主力大军,就跟单于干一架。

我呢,就悄悄带着兵去偷袭他们的后勤,保证让他们哭都哭不出来。

可是啊,那单于狡猾得跟个狐狸似的,还没到马邑就带着全军溜了,

我这三万人的军队哪里干得过匈奴大军啊,去了也是送人头。

我当然知道撤兵回来是要挨刀子的,可这样一来,皇上您的三万将士就能捡回一条命了呀。”

汉武帝听了这话,心里那个气啊,简直能把王恢给烤了!

直接就把他交给廷尉去审判。

廷尉也是个狠角色,直接给王恢判了个,避敌观望,怂得不敢出击,的罪名,要砍他的头。

王恢这下可急了,赶紧给丞相田蚡送了一千金,求他帮忙摆平这事儿。

丞相田蚡呢,虽然心里怕怕的,但也不敢直接跟武帝说,就去找太后求情。

他对太后说:“太后啊,王恢可是第一个提出,在马邑诱歼匈奴主力计划的人,现在行动失败了就要砍他,这不等于给匈奴那帮孙子报仇了吗?”

后来啊,武帝去朝见太后的时候,太后就把田的话告诉了他。

武帝想了想,说:“这王恢是马邑计划的大功臣啊,我听了他的建议,才调动了天下几十万人马,搞这次大动作。

就算捉不到单于那孙子,王恢的军队去偷袭匈奴的后勤,也能给将士们出出气。

如今不杀王恢,我怎么跟天下人交代呢?”

王恢知道了武帝的话后,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凉了,最后就自我了断了。

从此以后啊,匈奴那帮孙子,就跟汉朝断绝了和亲关系,开始疯狂地进攻汉朝边境的要塞,入侵的次数多得数都数不清。

不过啊,匈奴人还是贪图在边关的互市贸易,喜欢汉朝的财物

。汉朝这边呢,也不关闭边境贸易市场,就顺着他们的意思来。

这可真是【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两边都各有算计,互不相让啊!

话说啊这大汉和匈奴一搅和,就到了在武帝三年。

公元前132年的春天,黄河这位老大哥,就开始搞事情了,直接改道换路线,从顿丘一溜烟儿地,往东南方向狂奔,好像在参加什么马拉松比赛似的。

哎呀妈呀,夏天刚到,五月丙子初三的那天,黄河在濮阳县的瓠子那地方又发飙了,直接决口。

水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进了钜野县,跟淮河、泗水一起开起了大party,结果害得十六个郡的小伙伴们,都遭了殃,一个个都成了水上漂。

武帝一看这架势,顿时就急了,连忙派出汲黯和郑当时这两位大将,带着十万大军,其实是民夫,去收拾这个烂摊子。

可这事儿,哪儿有那么容易呢?

他们辛辛苦苦把决口给堵上,结果洪水一冲,直接就给冲毁了,黄河水比熊孩子还调皮。

当时啊,田蚡这哥们儿的食邑,就在黄河北岸的那个县里。

这黄河一决口往南泛滥,他们县可就高枕无忧了,食邑收入还能蹭蹭蹭地往上涨,简直比炒股还赚钱。

这田蚡一看这机会来了啊,赶紧给武帝上书说:

“皇上啊,这长江、黄河的决口那都是天意弄人啊。

咱们人力去堵哪儿堵得住呢?

就算堵住了也未必符合天意呀。”

那些候望云气、搞法术的方士们也跟着起哄说确实如此。

这样一来啊,武帝就信了他们的话,觉得这事儿可能真是天意难违吧。

于是呢,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没再征发人力,去堵决口了,直接让那些受灾的百姓们,自生自灭去了。

这可把那些百姓给坑惨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园,变成了水上乐园,也无可奈何。

这田蚡倒是乐了,坐在家里数着增加的食邑收入,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估计晚上睡觉都能笑醒呢!

话说啊,当初孝景帝坐在龙椅上的时候,魏其侯窦婴那可是牛逼哄哄的大将军啊,权大势大,风头无两!

而武安侯田蚡呢,那时候还只是个跑龙套的小郎官,跟窦婴喝酒都得跪着喝,站起来都得请示,恭敬得跟个龟儿子似的。

可是啊,风水轮流转,后来这田蚡就一路开挂,越来越受宠,最后竟然逆袭成了丞相!

那魏其侯窦婴呢,就悲剧了,失势了,宾客都跑光了,最后就剩下一个原来的小弟,那就是燕相、颍阴县人灌夫,还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这窦婴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对灌夫那是好得不得了,两人互相扶持,互相依靠,关系铁得跟亲父子似的。

这灌夫啊,也是个猛人,刚正不阿,就是脾气有点爆,喜欢喝酒闹事。

对于那些在他之上的权贵们,他是一点儿都不怵,还敢挑衅他们;尤其是那丞相田蚡,更是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这田蚡呢,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向武帝告状说:

“灌夫那伙人,在颍川郡胡作非为啊,害得百姓们哭爹喊娘。”

于是啊,武帝就下令,把灌夫和他的家人,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等一行人等,都抓起来,判处公开斩首示众的罪名。

哎呀呀,你说这灌夫啊灌夫,你惹谁不好非要惹那田蚡丞相呢?

这下好了吧?

把自己和家人都坑了吧?

可惜啊可惜!

不过话说回来啊,这田蚡丞相也真是够狠的啊,一点儿都不念旧情,就直接把灌夫给告了。

这官场上的事儿啊,真是狗血啊!

话说这魏其侯窦婴,这哥们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一看灌夫被抓,立马就蹦跶出来,给武帝上书求情!

武帝一摸下巴,想:这事儿也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啊。

于是,他就让窦婴和武安侯田蚡,一起去太后住的东宫里,当面锣对面鼓地,辩论一番,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结果这魏其侯和田蚡一见面,哎呦,那火药味比过年放的鞭炮还浓呢!

你一言我一语地就开始揭短了,比谁家的八卦还精彩。

武帝坐在那儿听着,心里那个纠结啊,又烧心,还烧脑。

他忍不住问朝廷里的大臣们:“你们说,这俩人到底谁对谁错啊?”

汲黯这哥们儿比较直,直接就说魏其侯对。

韩安国呢,这老滑头两边都不得罪,说两人都对。

郑当时,这个人呢,本来也想挺魏其侯的,可一看武帝那脸色,哎哟妈呀,吓得他赶紧把话咽回去了。

武帝一看,这郑当时那怂样,气得直瞪眼,骂道:“你这类人,我一起斩了!”

说完一甩袖子,直接罢朝不审了,站起来就进了内宫。

那速度,简直比跑酷还快呢!

这武帝进了内宫,侍奉太后用餐。

可太后老人家一看自己弟弟受欺负了,气得饭都不吃,直接发飙了:

“我现在还活着呢,就有人敢欺负我弟弟;要是我死了,他们还不都得来宰杀他!”

武帝一听这话,心里那个苦啊,简直比吃了黄连还苦。

可他又没辙儿,只好下令把灌夫满门处斩。

至于魏其侯窦婴呢,就派执法官员去审查他,最后也判处斩首示众。

哎,这官场上的斗争啊,精彩呢!

这事儿一出来,朝廷上下都震惊了。

那些原先依附窦婴的人,一个个都吓得跟鹌鹑似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而那些田蚡的人马呢,自然是得意洋洋地,跟捡了金元宝似的。哎,真是闹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