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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宽大的手掌握成拳,抵住削薄的唇瓣咳了两声,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风荷见自己的心思已被拆穿,有些尴尬的讪笑了两声。

但是他也不跟纪渊见外,便如实说道:“我觉得你给我的疗法倒是很有用,要不……”

纪渊也正有此意,他也想通过他的能力,能尽量的帮风荷改善身体。

“要不你来我们灵秀峰……”

风荷眼神飘忽,十分不要脸的说道。

纪渊皱了皱眉,沉声解释:“倒也不是我不来,而是灵秀峰的灵气没有剑峰充裕,你来剑峰会恢复的更快……”

纪渊远的神色极为正经,一点都不像是另有所图的样子。

风荷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十分没节操的同意了。

系统某一次跟他说过,付辞砚的灵力太过于强大充裕,如果他的筋脉承受不住的话 ,很可能会导致他暴体而亡。

所以他在这之前要尽可能的把身体调养好。

风荷临走之前叫来了自己的两个徒弟。

他一脸严肃地说:“沈闻尘,景念桑。我现在要去纪渊剑神的剑峰取经学习一段时间,现在我教不了你们了。你们可以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去修炼。”

他本来以为这两个徒弟一定会喜的找不着北了,毕竟终于不用被他这个恶毒师尊给搓磨了。

二人都是人中龙凤,心气自然也高,怎么可能会甘愿去直为师尊做一些没有营养的事情呢?肯定会更想自己修炼的。

但是他们的表情却出乎他的意料,只见沈闻尘和景念桑都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脸上不是风荷以为的欢喜,而是愁苦之色。

风荷眨了眨眼睛,感到无比惊奇,他悄咪咪的看了一眼正站在他旁边的纪渊。

暗自用眼神表达他的疑惑。

纪渊僵了僵,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

然后他眼神阴沉的看着风荷两个徒弟,并没有多说什么。

“师尊,我们不走,我们跟您一起去剑峰修炼。”

景念桑到底还是小孩子脾气。沉不住气立刻就说。

沈闻尘显然也想这么说,不过师弟已经帮他说了,他就松了一口气。

风荷心虚,要是去了剑峰他自己都有可能玩的乐不思蜀了,哪还有那个精力去教徒弟……

可是他们两个人都是一脸坚定的模样……

风荷龇牙咧嘴一阵肉疼,正想答应了他们算了,反正要是他摆烂也累不着他什么。

纪渊却突然说:“让他们去吧,让他们和定然一起修行,我亲自来教,你这两个徒弟天资也还不错。”

风荷眼睛一亮,看纪渊的眼神像看冤大头一样。纪渊嘴角抽了两下子。

沈闻尘和景念桑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更加没有什么异议了。

在付辞砚闭关修炼后的半个月,灵秀峰已经没有人了。

这里所有的灵力都是他的,他可以放肆利用。

剑峰。

风荷的住处还是之前的那所院子,这里面的设施没有丝毫变化。

入夜,风荷正坐在床上,纪渊为他输送灵力。

风荷闭着眼睛享受,突然灵力的供给断了。

风荷疑惑地睁开了眼睛。

纪渊坐在他的身后,宽大的身形将他挡住。投射出的阴影也将他牢牢盖住。

但他此刻浑身上下冒冷气,泄露出无比阴沉的氛围。

风荷莫名其妙,问了一句:“怎么了。”

纪渊猛地将风荷绸缎的白色里衣撕裂,他就看到了和脖颈深处间一样的玫红色痕迹,背上甚至有的更甚,还有已经有些淡了的咬痕。

他咬牙开口,语气森然:“你的后背是怎么回事?”

风荷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也被纪渊的动作给惊到了,更何况纪渊的声音还这么的恐怖。风荷一时间不敢说话。

但是他后背有啥……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吻痕,咬痕,说话!”

纪渊再次开口,这次的语气还要阴沉,几乎冻的人掉冰渣子。

风荷恍恍惚惚明白了过来,原来那次的痕迹还没有消退啊。

现在居然还被纪渊看见了!

他唇瓣嗫嚅不知怎么开口,毕竟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绝对不可能把他被徒弟压了的事情说出来。

纪渊等了许久都没有听等到答复,便将风荷掰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风荷一脸决绝不说话的样子。

纪渊脸色黑如锅底,无语了片刻。也不问了。

他慢慢地把风荷的衣服穿好。继续为他运功疗伤。

风荷左眼悄咪咪掀开了一条缝隙,确定没有危险后就又放松了。

纪渊怎么奇奇怪怪的侵犯他的隐私不说又跟个羊癫疯一样,一会儿暴怒,一会儿平静。

他该不会有什么隐藏的大病吧,风荷有点担心。

他努力压下已经起来的鸡皮疙瘩,准备等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就赶紧收拾包袱滚回灵秀峰了。

今天的调理结束之后,纪渊沉默的没有离开。

风荷咳了咳,忍不住想说话送客。

然而,纪渊却突然将脖子埋下了,在他的脖颈间咬了一口。

湿润的触感和坚硬的疼痛感,让风荷猛地一惊,他弹了一下。

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的纪渊。

纪渊没有温度的勾唇笑了一下,说道:“我突然想,我也不能无偿为你疗养身体吧。刚刚那一下就算报酬了。”

风荷一只手捂着脖子,缩到了床角,另一只手颤抖地指着纪渊,一脸控诉的样子。但是半天却除了“你你……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仔细看看浓密睫毛的眼尾处还网着细碎的泪珠子。

纪渊艰难移开目光,走了。

风荷一脸幻灭的表情,系统也是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太魔幻了吧……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有你?]

风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自己品。]

这一整夜,风荷辗转反侧想着要不要收拾包袱滚蛋。

但是一想到日后要经历经脉寸断,暴体而亡的痛苦,还不如现在每天被咬一下,反正也不会少块肉,就只是流点血而已……

风荷第二天见到纪渊,就畏畏缩缩的,也禁止自己跟他有眼神上的对视。

非必要,也不会和他交流。

纪渊看他的样子,沉默了一天。晚上的时候照旧帮他调理,今天也还是咬了他一口。

风荷缩着脊背哆哆嗦嗦,敢怒不敢言。

只知道怒目圆瞪,无声的谴责。

这副被蹂躏的小白花样子,又让纪渊无语了。于是他后一天就没有再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