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乐先跟沐南枝介绍了一下姜秋月的情况，怀疑她的上限已经到了。
沐南枝检查了一次，确认了金乐的猜测。
“是不是需要跟谢统帅那样才能升级？”
金乐将沐南枝带到一旁悄悄问道。谢思的情况还在保密，她晋升S级的事情，还没有公开。
沐南枝点了点头：“我们这一年做了很多实验……”
沐南枝几乎天天都在实验，她亲自参与的试验就将近一百例，制卡师协会、卡牌工厂其他人做的更多，得出了大量数据。
“这种提高不是没有限制的，如果是天赋足够，只是没有激发出天赋，那么最多两个更高一级的高手帮助，就能提升上去。如果已经达到了极限，要强行拔高的话，那至少得高两级才可能。”
“那岂不是说A级的永远不可能提升到S级？”
沐南枝点点头。
金乐不解道：“可为什么谢统帅可以提高？”
谢思当初就卡在A+，如果要高她两个等级的才能将她提高，金乐S+的精神力就不可能成功。
“那是因为你。”
“因为我？”
沐南枝道：“你的本命卡品质评估虽然是S+，那是因为最高上限就是S+，S+是卡牌体系的上限，不是你的上限。所以你其实是高于S+的。因此你才能将别人提升到S级。除了你之外，目前能达到这个水平的，不超过五人。我们制卡师协会的三位老师可以，卡牌工厂有一位老厂长可以。银光卫中连一个人都没有。”
银光卫中竟然没有一个人，稍微一想就明白，制卡师有优先选择权，曾经最优秀的人才基本都被制卡师协会垄断。
金乐点点头：“这跟双修的限制差不多，双修也要求至少高一个等级，A级能帮b级，现在是A级能帮别人升到b级。”
沐南枝补充道：“深层道理差不多，我就不跟你解释了。不过比双修化更难，我们尝试了一年，也做不到100%成功，而且有一个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沐南枝瞥了金乐一眼：“就跟你在我们身上留下的后遗症一样。普通的完善天赋，后遗症不算大，可以慢慢克服，一两个月就可以消除影响；但如果是强行重塑本命卡，后遗症非常严重，而且是永久性的。可是偏偏这种重塑式的情况更有价值，因为有天赋的卡师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其实不是天赋被埋没，而是本就天赋不高。”
金乐点点头，猛然醒悟，怒视沐南枝：“臭丫头，你是不是跟别的男人试过了？”
沐南枝翻了个白眼：“你不让我去试，你觉得你的话我能抗拒吗？”
金乐留在这些女孩本命卡中的精神印记十分神奇，金乐没时间，也没兴趣去研究，沐南枝却经常开发研究这玩意，她觉得很神奇。通过本命卡，金乐的意识能影响她们的行为，金乐不喜欢的，她们也会产生抵触。
沐南枝叹道：“我都是找女孩试的。制卡师协会和卡牌工厂的其他制卡师就没有顾忌，他们各种类型都进行了对比试验，比如男男，男女，女男和女女四组。”
金乐一想那种画面，不由惊呼：“你们还真够乱的。”
沐南枝叹道：“我都提醒了他们这种后遗症，可是有些人不信邪，觉得那都是别人意志力不坚定，他们肯定没问题，还有人根本不在乎，认为相比研究的意义，这种代价根本不值一提，一个个飞蛾扑火一样展开这种研究。结果因为这种事，过去一年，我们制卡师协会和卡牌工厂办了十几场婚礼。”
“都是男人和女人的婚礼？”
“废话。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又不可能结婚。”
这个世界相对保守。
“所以说会留下后遗症。这我得跟姜秋月商量一下。虽然她应该不会拒绝。”
“还是我去说吧，我比你更了解一点。”
金乐虽然不觉得自己对后遗症的了解不如沐南枝，但还是让她去说，毕竟金乐没有从女人角度的了解。
不出所料，姜秋月没怎么犹豫就接受了，这对她来说根本不叫事，她早把自己卖给了金乐，还会在乎金乐给她打个印记吗，就像农场里的牲口，屁股上盖个戳怕什么。
只是出于习惯，她想讨点便宜。
“总指挥。以后我可就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对我好点。”
“每月给你100金，干不干？”
金乐对这种癖好已经习惯了。
“好。”
她立马就开心了。
之后是准备工作，沐南枝展现出了姜秋月的本命卡状态，一团复杂标准的卡纹阵列，每一道卡纹都非常标准，不能说她的本命卡不够完善，但就是缺乏一点神韵，缺的那些正是天赋。
其中一共六道卡纹闪亮。
沐南枝解释道：“这6道卡纹是她的核心卡纹，负责连接其他卡纹的节点，也是她的缺陷所在，不需要将她的所有卡纹摧毁，只需要强行打破这6道卡纹，然后进行重塑。之后你的精神会永久留在她这6道卡纹之中，只要他激发本命卡，就会感受到你的存在。”
本命卡是卡纹互相连接起来的一组符阵，符阵以不同方式运转，产生的效果不同，但卡师往往都是全功率运行，几乎不考虑单独使用卡纹的方式，那是制卡师研究的方向。卡师全力驱动本命卡，犹如司机猛踩油门，卡师追求的是最高的力量表达，而不是呈现出不同的结果，他们呈现结果是通过不同的卡牌。而且这6道卡纹是核心节点，是绕不过去的‘干道’，即便是制卡师都无法规避。
金乐牢牢记住那6道卡纹。
沐南枝又交代姜秋月：“秋月姐，你需要让自己彻底安静下来，不要有任何抗拒。摧毁部分卡纹的过程会有些痛苦，当卡纹被摧毁后，你的意识会产生混乱，那时候要尽量让自己清醒过来，重新凝聚这些卡纹。”
交代完后，就是实践。
沐南枝连接了高多、曹秀清、马朵、刘香和徐媛五人的精神力量，一起灌输给金乐，金乐集中这些力量轻松就将姜秋月的6道卡纹摧毁。接着帮助她稳定住其他卡纹，静静等待6道新的卡纹雏形浮现，在将生未生之际，一点一点用自己的精神力量滋养，6道卡纹茁壮成长，最后从虚空中具现出来。
新生的卡纹带着5位S+级超级天才和金乐的超强精神痕迹，品质完美无缺，明显比其他卡纹品质更高。
姜秋月本命卡破而后立，情绪激昂，近乎失神，疯狂的扑向金乐。但很快清醒过来，衣服脱了一半，突然停下，看着其他人。
“能不能让她们先出去。”
人太多了，她还有点接受不了。
徐媛率先脸一红，走了出去。
跟上次帮助谢思不一样，那次谢思强横的精神和灵力冲击，将她们全都冲击的晕了过去，这次很轻松，每个人都是清醒的。
刘香掩着嘴跟着徐媛一起走了出去。
曹秀清和马朵闷哼一声：“谁稀罕看你似的。”
也走了出去。
沐南枝跟在最后，却没有走出去，而是关上门折返回来。
“我要观察一下你们的后遗症情况。”
姜秋月这次没有拒绝，也没有说接受，直接往床上一躺，用行动回答了。
她也不是没跟其他女人一起过，一般是跟沈绫罗，那是她们的总教练，跟别人还是不太习惯。
“快点。”
姜秋月催促金乐。
金乐暗骂一声：“妈的。”
感觉自己被当牛使了。
他也积累的一点情绪，不过不是很强烈，大概是相比之下，双方的精神强度差距太大，他给姜秋月的犹如地球施加给月亮的影响，姜秋月带给他的，却最多是引起一点潮汐。
脱了衣服，大干快上。
沐南枝一脸认真的在旁边看着，不带有一点情绪。她不但看，还连接着精神意识进行感受。金乐和姜秋月的情绪波动，她都能清晰感觉。不但在现实中她是一个旁观者，在意识层面她也在旁观。
按照她的说法，因为她进行的试验，都是对女孩，所以欠缺男女方面的数据，她需要进行更多的观察，掌握更多，更直接的数据。
姜秋月的后遗症比当初的谢思轻了很多，一次激战就让她彻底释放了情绪，全程都是清醒状态，而当时金乐和谢思清醒过来的时候，谢思正骑着他，两人都是失神的，而且很快再次失神。
突然想起谢思，突然间联想到了很多。
既然这种方式有严重的后遗症，可为什么小姨身上似乎没有体现出来。
结束之后，看着沐南枝微红的脸庞，她这种方式倒是讨便宜，一点体力都不用付出，该该受到的快乐却一分不少，不，是加倍的，她同时连接了金乐和姜秋月的意识，她从男女两个方面来感受这种感受。传说中的云快乐……
等到沐南枝微微闭着眼睛，品酒一般享受完这些快乐的余韵，金乐才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沐南枝肯定了金乐的想法，根据她们试验的结论，谢思肯定有后遗症，这种后遗症不是一般人能抵抗的，没表现出来，只能说谢思不是一般人。反正他们试验中从没出现过一例能够靠意志对抗这种后遗症的人，包括许多自以为是，清高孤傲的制卡师也一样，事前毫不在乎，事后彻底沦丧。
所以说谢思肯定受到了影响。
金乐仔细回忆了一番，慢慢感觉，帮助她之后，她对待自己的行为确实有点不一样了。说话变得温柔，客气，仿佛很乐意跟他在一起聊天。但有时候又会变得怪异，比如那次要杀自己。
金乐心中一冷：“那次她不对劲，难道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金乐倒是不恨谢思，因为即便那次发疯，谢思也留手了，反倒有点担忧，上次失控是碰见了自己，下次失控的时候，要是身边没有自己，会不会出事？
马上就能见到谢思了，想着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留意一下她的状态，最好能帮她检查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