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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与这么说,立刻就勾起了鲁肃的好奇心:

新研究出的水军利器!

还是他闻所未闻的宝贝!

鲁肃当即起身,还顺手将张与也一把提了起来,拉着他兴冲冲地就往外走:

“素闻子和智计过人,倒是才知道子和还擅机巧之术!

既是前所未闻,那肃自然得去见识见识!走!”

见鲁肃为人颇为爽朗,还如此捧场,张与顿时觉得兴致更高了几分。

他反手勾搭着鲁肃的肩膀,另一只手做挥斥方遒状,得意洋洋道:

“子敬,我跟你说,我们水军不强,无法防守。

所以我前两日出了妙计,还给周瑜下了套!

这两件宝贝,就是我的计划之一!”

“子和出了什么计策?肃洗耳恭听!”鲁肃目带好奇,笑着接话。

张与更是来了劲儿,趁机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眼瞅着两人就要出了营帐。

谁知道,鲁肃一撩开帘子,就见有个东西跟他四目相对。

“什么东西!”

鲁肃只觉头皮一麻,下意识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张与往身后一护,同时挥拳打了出去。

而张与也被突然出现的荀攸吓了一跳。

但还没等他出言谴责荀攸,一股劲道从他肩膀传来,将他带得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大步。

与此同时。

张与眼睁睁看着鲁肃的拳头往荀攸的脸上砸去。

“子敬,那是公达!”张与瞪大眼睛,急声道。

好在荀攸虽然这些年都没怎么动武,但反应还不慢,就在鲁肃即将打中他的时候,他脑袋一侧,避开了攻击。

鲁肃一拳落空,又得了张与提醒,再定睛一看,前方果然是个人。

顿时,他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但荀攸和鲁肃两人,一个自觉突然出现吓到了人,一个自觉突然出手,差点伤人。

待反应过来后,两人不约而同拱手一拜,语带歉意道:

“肃方才一时失手,还望先生勿怪!”

“攸无心冒犯,万请见谅!”

见状,张与笑着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就是个误会!

子敬,这位是我们水军的军师,荀公达,出身颍川荀家!

公达,这就是子敬!

我与子敬一见如故,子敬已经答应出任九江太守之职了!

我正要带子敬去看我的新发明,公达一起啊!”

荀攸自然是知道鲁肃的。

毕竟,连人都是他去帮张与找过来的。

倒是鲁肃一听对面是荀攸,再次施礼:

“原来是荀先生!

当日曹操欲屠徐州,幸得荀先生与关将军及时赶到,免去祸事,肃感激不尽!”

曹操打着‘为父报仇’的旗号出兵徐州时,曾扬言过屠城。

而鲁肃出身于徐州临淮,自然是曹操屠城对象之一。

况且。

真要屠城的时候,自然是先对付鲁肃这样出身的巨富之家了。

毕竟百姓们能有几个钱呢?

所以,鲁肃一接到张与书信就收拾东西赶来,也有报恩之意!

荀攸还了礼,两人客套几句后,鲁肃便将话题转到张与所说的杀器上。

张与这些日子,在考工处日以继夜的忙活,连面都不怎么露,荀攸自然很是好奇。

见此,张与也不客气,一手一个,拉着两人往淝水去。

待三人赶到的时候,张飞等人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了。

他们刚一过来,就发现了斗舰上多出来的东西:

只见斗舰上,状似巨大的锤子的东西,正立在船头。

这锤子的锤柄最底端卡在九十度转槽之中,而一条粗大的麻绳,穿过锤柄,连着后方的粗壮桅杆,最后系在一类似水井打水时候转着的辘轳上。

这东西一看,张飞等人就猜出了他的作用。

因此,他们亲自上手,摇着辘轳击打半天水面后,注意力很快被船上架着的一扇类似三弩一体的东西引走了。

“这东西咋这么怪?

两个弓弩往前,一个弓弩往后?

这是说咱杀两个敌人,得自己也搭上一个?”张飞摸着脑袋,跟陈到一起绕着大弩转悠。

碍于自己的猜测,他也不敢随便上手,生怕把自己这边的人给伤到了。

闻言,赵云摇头,温声道:

“子和心系将士,应该不会研制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武器。

这弓弩倒置,许是故意为之,另有深意。”

而马超则是费劲地抬着足有他三分之二高的巨箭,在弓弩中心比比划划,想把巨箭放置在矢道上。

张与来的时候,正逢马超喊着陈到、张飞等人帮忙,要把几支巨箭全部放在一张床弩上。

见状,张与赶忙出声制止: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呢!

别乱搞,每张三弓床弩只能放一支大箭!”

张与的声音立刻将众人都叫回了神。

张飞正想问这东西为什么长得这么奇怪。

但一回头,就见张与满身脏污,快步而来。

许是因为走得太快,乌发上夹杂的木屑,边走边往下落。

见状,张飞目带不解,疑惑地发问:

“子和,你咋这样就出来了?

你以前不是衣袍脏了都得换干净的,不然就不愿意出大帐的吗?”

张飞说着,一边撸起袖子给张与擦脸,一边给他摘下脑袋上顶着的满头木屑。

陈到和赵云见状,一个上手给张与拍衣服上的碎木渣,一个给他拿帕子擦脸。

连马超和诸葛亮都有些惊讶,目不转睛地看着张与。

看着头顶上的木屑簌簌落下,张与表情僵硬: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荀攸一路上啰里吧嗦,而士卒和鲁肃初见他的眼神都很不一样。

想到自己顶着这幅‘佳容’四处招摇,还问鲁肃是不是一见面就觉得他面如冠玉……

站在明媚日光下的张与,此时只觉得透心凉。

他僵硬的转身,看向鲁肃和荀攸,果然见两人身上都沾了些木屑。

而鲁肃此时也听明白了情况。

猜出素来讲究的张与,今日却仪容不整急匆匆的来见自己,鲁肃甚是感动。

见张与看来,鲁肃爽朗一笑,丝毫不介意自己衣袍沾了不少木屑:

“ 闻周公吐哺求贤才,想不到今日肃也得此厚待!夫复何求?

圣人内修其本,而不外饰其末。

今日子和袍上之木屑,胜肃锦服所缀之宝石远矣,何污之有?”

鲁肃若真是嫌弃,早就初见之时,就拂袖而去了。

既然他不介意一起丢人,还跟张与勾肩搭背过来,就是认可张与的。

连鲁肃都这么说了,张与自然也就将这事翻篇了:

“子敬说得对!我如此志向远大,情趣高雅,区区一件污衣,岂能挡住我的光辉?”

话落,两人隔着老远相视大笑,颇为畅意。

紧跟着,张与挥手,招呼着众人围过来:

“反正也干净不起来了!不管它!

走!我们上船,看我为你们演示这新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