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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有酒朝朝 > 第465章 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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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柏端着他家王妃的暖手炉,眉心压紧,王爷这般脸皮还真是非一般人能学的。

蓝空桑抱臂看着二人,面上也是一脸嫌弃,但心中却松快的很。

回来了,这样的状态回来了。

……

殷大富人压了一箱银票在胡记堂,胡记堂的善举月月照旧,不管她是在还是不在,这名,都记在她头上。

以至于一路走着,打量她与周献的视线简直要将人面皮烫出火来。

再加之如今上京外来人之多,实在目光灼人。

“这二位便是咱们殷大善人与献王,你看你看,我哪里吹嘘一句,这样一对璧人咱们看着都是养眼啊!”

这一桌人估摸着是赶着朝京节来的外地人,如今见着真人了,再也不能质疑老板娘一句。

均是连连点头。

殷问酒做善事的原因,原本目的重重,后则是每每面对百姓看她的眼神,待她的热情,实在是抬得太高让她下不来地。

于是便这么一路善了下去。

行之以善,报之以善。百姓待她,亦是满心满眼的善。

也正是眼前这班待她良善的人,一旦提起卫家, 便会瞬间成为另一个人,咒骂卫家黑心黑肺,卫家人死有余辜,不留余孽。

而她,也还是他们口中的那个余孽……

“周献,破阵要提前了。”殷问酒的声音淡淡的。

周献点头,“陛下的动作,或许也会提前。如何破阵,对于如今你来说,难吗?你的身体又是否吃的消?”

殷问酒回道:“这阵,只能我破。这身体,比起外在的皮外伤来说,七魄归体的利自是更大的。”

而她如今,要更快速度的多解决一些因况佑年而成咒怨的怨气,那比躺在床上养伤要快上十倍。

周献心疼她根本抬不起来的左臂,苦笑道:“问酒,不好的过往可以忘记,我的娘子,手指头划破一个口都可以找夫君哭鼻子的。”

殷问酒抬头看他,哼道:“夸张。”

见周献还是明晃晃的挂着一张心疼不过的脸,她笑了笑:“很奇怪,如你所说,那六年汇聚的一碗墨汁,染透了一缸白水。

而白水之中,记忆最深的还是那些待我好的人,再延展到如今来看,更加。

他们煞费苦心的希望我活,棋盘之上,步步为营,失误便是万丈深渊。

所以那些不好的记忆,便也如上辈子的事般,不值一提了。”

周献嗯了一声,“所有今晨没讲完的后续,你都想明白了?”

殷问酒:“想明白了。”

周献摸摸她的头,“王妃,聪明绝顶啊。”

……

上京之大,一日死上三十个人都不足为奇。

等殷问酒奔波入夜时,竟已经解了五怨。

再回楼府,楼还明还没醒来。

殷问酒为他把了脉,同王氏道:“该还有两三日得醒,姑母,您不用时时守着,别把身体熬坏了。”

王氏朝她伸手,也不知哪里碰得哪里碰不得,又准备放下时殷问酒勾住她两指,嘴边淡笑道:“我没事,二哥也没事,快休息去吧。”

王氏猛眨几下眼睛,将眼泪逼了回去。

她吼出两口气来,又恢复了大大咧咧的语气道:“没事没事,小酒说没事就是没事!”

待王氏走后,在苏合院等了半日的崔林之才开口道:“问酒,你把那一魄还给楼还明了?”

殷问酒点头:“顺便还了。”

她这语气实在淡然的很,倒是崔日不淡然了,他惊道:“不急这一时一刻啊,有他在多少更稳一些。”

毕竟是养了她六年的主心骨。

崔日今日同样被周洄留下,留到最后一个才见,这会才到没多久。

“我今日解了五怨。”殷问酒突然回上这么一句。

崔林之:“噢……”

崔日:“啊?五道咒怨?”

殷问酒:“嗯,前厅说话吧。”

崔林之在国公府哄骗她的话同苏越一般,永远半真半假,比如那句天之骄子便是再真不过。

就算是他与苏越,半日功夫解五怨都心里没底的很。

而需要她这个天之骄子来破卫家之阵,也是真。

但缘由除了天之骄子外,更因为她是卫家后人。

她如今便已恢复到半日五怨,楼还明那一魄自然还得。

苏合院前厅。

三人被留内殿的消息先简要互通一番。

崔日道:“你们走后,该是太子周昊,而后是三千营与皇城司的,最后才是见我。”

崔林之急道:“问你什么?”

方才崔林之点评他浮于表面的话,崔日还记着,他浅浅白他爹一眼,道:“试探,问如何看待钦天监中的禁术等等,我便答得再真不过咯。”

周帝试探曾听闻拉朽术之作用时,崔日答的简直嗤之以鼻,再真情实感不过。

周洄夸他一身正气,有此正心之人为大周监正,实乃国之幸事。

殷问酒道:“如此大的阵仗,要么意欲改变计划,要么便是让你和周昊坐不住。”

崔林之道:“我与献王讨论过,陛下此人最擅长拨弄人心,此行一为让摇摆不定之人心悸害怕,能安稳一人是一人。

二来,卫府被探不是大事,但知道卫府有阵眼才是大事,所以他怀疑这事已经不再是你知我知他知的事。

卫家这么大的邪阵若是都能被知,那么拉朽术又怎能瞒住?

这份不安,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们认为他会提前,提前行术,且行术之人不会是我。”

周献继续道:“让周时衍来做,再把一切可能导致意外的人控制住。”

殷问酒思虑着,“师傅她回宫了。”

崔林之忙道:“在周洄眼中,阿越是一个同样精通术学,但又因修驻颜邪术而遭天谴再难算准之人,她一张衰老缓慢的脸压根无法好瞒。

当初逼着他先拿先皇后行术,阿越也吹了不少的风,之后未成,这锅也是阿越背上的……”

殷问酒看着外头黑下来的夜,“所以他今日若是不放她出来,那便是定了。”

“他会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