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有酒朝朝 > 第402章 子嗣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崔林之双手一背,道:“好过一日,坏过一日,不过一日。”

颇有些佛学禅意。

沈邺想着崔林之若要长久、多次套他父亲的壳,自然是不会伤他,便也不再去追。

看着他人还未近宫门,便被裴公公追了上来。

二人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崔林之便转了方向,随裴严走了。

……

周帝内殿之中。

周献是被他当庭留话随着他一同进的内殿。

周洄道:“距朝京节仅剩九日,你与燕将军二人可还顺利?”

周献回道:“一切顺利,陛下安心。”

周洄看着他再规矩不过的礼,端起茶杯,笑道:“献儿当真是长大了,父皇还有些不习惯你这般正经。”

以往周献随他回内殿,不用他发话,便会再自觉不过的坐在另一侧位上,一口一个父皇,顺便抱怨何不直接免了他如石雕罚站般的早朝。

周献松下三分劲,道:“这不是怕太过吊儿郎当的让父皇忧心嘛,护卫的活可真是不轻,父皇为何不直接交由燕老将军全权负责呢?”

他语气间照样带着几分抱怨与不愿。

周帝哼笑一声,反问道:“何需父皇费些口舌再与你讲一遍?道理你都懂得。”

护卫这差事,作为帝王,绝不可仅依托于某一方的人。

这犹如赌博,拿帝位,拿性命做赌。

既往的护卫职责,在三千营与皇城司,两方谁也不服谁,便是再好不过。

而今年,他一换便换了两帮人。

不管是三千营还是皇城司,在接到消息至今,日子都算不得好过。

猜忌、畏惧,皆忧心是否犯了大错,后脖子凉的很。

最害怕的,自然还是那本就意欲在朝京节有所作为的三千营!

也就是,太子周昊。

朝京节之盛大,至少在月余前,楼知也负责的兵马司便开始排查肃清。

三千营干了几十年的护卫之责,自然也默认般的开展起来,选人、分队……好不热闹。

而陛下却在距离不过十日时,突然换人!

让人心惶惶,便是周帝刻意的手段。

也算是他警醒,亦或是对周昊煽风点火的手段。

这暗意不外乎:我都知道,所以我换了你的人,但我不与你直说。是允许你就此收手便不追究; 还是让你心中知晓往后必难称帝,从而助长那颗索性一拼的心思呢?

周献以为,在护卫之人定为他时,周帝的暗意,一定是二。

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他这样一个要名垂青史的皇帝。

助长周昊谋反的心思,待周昊事败,他再宽恕一番,往后不管周昊如何死的,天下绝不会有人骂他一声,自都是美名。

而这个宽恕,是三月还是半年亦或是一年,大概便看周献何时有后。

他答道:“儿臣明白。”

听他答明白,周帝反而又问道:“那说说,你都明白了些什么?”

周献态度模糊道:“儿臣明白听父皇的安排来,总是不会有错。”

周帝哈笑两声,又转了话题道:“年后你五哥的孩子该是要生了吧?”

周献:“是。”

周帝:“他那个牛脾气也不知是像了谁,不过娶得这小官之女约莫还算和心,每月一信竟没断过。”

周献:“是,五哥五嫂夫妻恩爱。”

周帝话锋一转, “那你呢?堂堂王爷,先是追上一年,好不容易得了人心,怎地还是毫无动静?

父皇说过,你的婚事一直也是你母后心中一盼,你亦无需在意那虚礼的守孝三年,终究还是皇家子嗣为重。”

弯弯绕绕,居然还回到了这个话题上。

周帝不清楚殷问酒缺魂少魄的身体,亦不知拦术之人、现下正在深挖上京阵眼之人皆是她。

自也不会知道,周献已经知道自己是被借命之人。

这似乎也确实论证了,崔林之此人,当真没做一件不利于殷问酒的事。

或许也同样论证了他与苏越,是以殷问酒为同一目在为她好。

至于为什么?

或许那人马上便会知道……

周献答道:“问酒身体一直不太好,时下天寒不小心便又染了风寒,还需多做调理。”

他说着亦表现出同样期待尽快孕子似的。

周帝心中多少忧心,再一想太子妃便是无法生育之人,这献王妃不会也难得有孕吧?

周献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补充道:“不过她自己便是医者,调理好了便是无碍,广行善事之人自是福报多多的。”

周帝看他一眼,点头道:“如此便好。”

裴严的声音适时在殿外响起:“陛下。”

周帝收拢了周献给他的布防图,道:“你先退下吧,这些日子有得好忙。”

周献拱手,“这是儿臣分内之事,儿臣告退。”

他迈步出门时,与沈国公一个错身,互相点头称呼便过。

裴严更是连内殿都未进,便直接带上了门。

沈国公一礼未完,周帝便直言道:“起身吧,朕交代你的事还没个结果?”

以元靳的本事,不该如此才是。

但比起梁崔日,周帝还是更愿意信元靳。

倒不是说梁崔日不行,只是梁崔日太干净。

卫家的脏水之阵、两人分饰的周时衍、拉朽术,都出自元靳这位前任监正。

而宫中的肮脏小手段,又皆是出自周时衍。

这些年细想来,梁崔日这个监正做的确实不要太正直从善。

行的全是为江山社稷之安稳的术。

元靳回道:“确实奇怪,那献王妃我竟算不出来,我与之浅有接触,断定她明明并非高于我之人。”

他一脸愁苦不得解似的。

周帝道:“那周献呢?可算出了他的结果来?”

元靳又换了稍好看些的面色道:“以王爷的八星命盘来看,明年确有喜事,但陛下知道,皇家血脉,未落地前皆不好说。”

周帝的面色也缓了几分,这喜事,难不成还会是登基不成。

不是登基,不是为储,想来便该是子嗣。

他又道:“这殷问酒身份成谜,如今还不得而算……元爱卿,会不会只是你不得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