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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有酒朝朝 > 第361章 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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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像是故意不满足她最好奇的一点,笑得意味不明道:“不,还是在说崔林之。”

“我追崔崔,不让他去域都府的原因除了担心梁家余孽外,最要紧的是我不想让崔林之知道你在调查自己的身份。

他控十鸢,便清楚我们压根没有与你说明你的身世。

他作为你的挂名师傅,应该也有试探过你。

你不知道,他还可以徐徐图之,你若知道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让他借去性命亦有可能,那么他要你死的动作或许便会加快。”

梁崔日点头,是这个理。

元靳在钱塘三请五请时,便直言调查过他,但均无所获。

那时候,便是在试探吧。

苏越还在继续,“而我改道江陵,也是自行术失败之后,我怀疑崔林之现身过。

也可理解,周洄行术失败,周时衍寻不到缘由,他自然要去问崔林之这个传术人。

所以我确实怀疑他在上京, 也有怀疑之人。”

殷问酒问道:“谁?难不成他也擅易容?”

苏越笑:“术者擅利便可,他可以不会,但他一定找得到会的人。”

“怀疑之人是谁?”殷问酒又问。

苏越:“崔宅的牌位你们都见到过,他崔家祖辈,我与十鸢挖了多年,寻常生意人家这个答案从未变过,但他这样一个人,又怎可能是突然突破了天机似的?

这其中,必然还有我们没参透的关卡。

我去江陵,查的也是他崔家祖牌。人死入土,祠堂非必要不迁,老崔安置在崔宅的祠堂崔林之这些年确实也从未动过,老崔每日香火亦未断过,但……”

她停顿一瞬,转身面朝程十鸢的牌位继续道:“但那祠堂之中我亦设了阵,没人能为程十鸢燃香。”

殷问酒道:“香燃了?”

苏越:“燃了。你与崔崔都上过香对吧?你们均毫无发现?”

二人羞愧,祠堂之中,牌位在眼前,丝毫没有多想。

殷问酒突然想起她跨出那小佛堂时听见的铃声,看到的景象,岔话问道:“铃响与景象,是师傅你做的吧?”

“是。”苏越又答得果断,“只是为了转移你能设想的方向,显然,并未成功。”

师傅就是师傅,这种法子,殷问酒亦是不曾听闻。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苏越解释道:“其实当时那铃铛中已没了卫清缨的怨魂,它便不会再响,做成只是小手段而已……”

殷问酒:“那现在不谈,先说香燃了之后呢?”

苏越:“……”真想给她这张嘴两巴掌,噎死人了。

“察觉香燃不久,我便想追,但你们如狗皮膏药一般紧随我来,也就耽搁了。但我以符寻香,一路果然还是追至了上京。”

殷问酒又问:“他既术法阵法皆如此高深,那破阵燃香的动作,是不是太狂了些?他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在追查他,为何不杀了你呢?

再者,你说他身边常带影卫,你贸贸然的追去,如此冒险?”

她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且语气实在令人不喜。

苏越压低了眉,问身旁的梁崔日:“乖徒,你觉不觉得她这么说话,实在讨厌?”

梁崔日:“……师妹此人,师傅你也懂得。”

殷问酒:“……对不起嘛,我不是想要怀疑您,是您说话总没几句真呀,给我养成这多疑的性子来。”

苏越啧啧两声,“还怪上我了?你这性子有人喜欢也是难得哈?”她看向周献,很同情他似的。

说罢,也习以为常的瞪过便了。

“如同我不知道他的底细一样,他亦不清楚我的底细,不清楚便不好妄动,师傅没教过你们吗?

命只有一条,况且他那么求活的一人,更是金贵着自己。

纯贵妃在后宫活得多低调,你们也知道,按理来说,他还不知道我那层身份。我在他面前,只以那张在江陵的脸出现过。”

苏越解释完,殷问酒第三次发问:“所以您怀疑的人是谁呢?”

她这回语气轻的很。

苏越:“裴严。”

“裴公公?”这一声是周献的质疑。

苏越:“嗯,我不是纯贵妃这事,周洄一直知道,所以他来栖梧宫时不会带任何人,哪怕是裴严,也仅在我面前出现过几次而已。

拉朽术失败之后,那几日周洄的心情便很沉重,然后我又出宫去了江陵……

再然后,我的树便长到你们院子里去了……

等我追着燃香再回宫中时,一连三天,都见到了裴严,可懂?”

梁崔日点头。

蓝空桑又有些走神。

卷柏见蓝空桑走神,又分了些精力去关注她。

“看我做什么?”

高手,连走神时都漏不掉异样的关注。

卷柏小声道:“你不在意?这也算事关王妃了。”

蓝空桑道:“也不是,听得太久,累了,你一会告诉我结果吧。”

卷柏应了一声,以往只觉得蓝刀客冷漠。

现下心中竟生出些异样来,她或许不是冷漠……

另几人的对话,卷柏也没错过。

殷问酒:“懂,你回京后的这个裴严,是崔林之。皇帝行术失败,他寻了崔林之来问,崔林之也要探一番一切流程都没有问题时,为何术法失败。这怀疑,落到了你头上。”

周献:“那证明父皇与他说过什么,是您吹的风吗?行术突然的风,您又是如何吹动的?”

殷问酒面色难看到道:“若按这样说,有崔林之在其中,皇帝确认是师傅你从中作梗,他会不会……也对您动手?”

苏越在深宫中的危险,不在争宠夺利。

而是阻碍了皇帝长命两百岁的愿景。

……

日头越升越高,似乎连温度也回暖了几分。

山林下传来人声,叽叽喳喳比鸟还吵闹。

苏央喘着粗气的声音恨不能响彻山野,“越姨,等等我,别走,我有话,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