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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怎么还没开整?”宋柠停脚步顿在了楼梯间,漫不经心摩挲着修剪得十分整洁的指甲盖。

李彤笑嘻嘻的推开何深办公室的门,特意给电话开了免提,甩到何深办公桌上:“这不是等你呢嘛......这事有你才精彩啊。”

宋柠挑眉,......“我还得谢谢你呗?”

李彤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自顾自的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似笑非笑,

“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这么客气干嘛......不出意外的话......我那没脑子的弟弟和你那喜欢抢东西的妹妹估计会先动手......你自己小心了.....”

李想和宋心柔,还藕断丝连呢?

宋柠明媚的脸上多了一丝不明意味的的笑,她拾级而下,语气没什么变化,

“嗯,下次有礼貌一点......记得叫小舅妈。”

话音随着电话一起挂断,李彤始料未及的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再看看男人意味深长的眸光。

她似乎被嘲笑了。

......

云洋郊外,南江湖畔,林川又见到了那辆低调的红旗牌汽车,周围还直挺挺的立着几个保镖。

不远处的岸边,言炼正坐在湖边垂钓。板正的身躯没在清晨的雾里,说不出的神秘。

言炔曲腿下车的瞬间,他回过头来看了看又专心致志的钓起来鱼。等到言炔走近了,他才满眼深意往他背后看了看,“怎么......还舍不得让她见我?”

言炔抿唇不语,显眼的大长腿叠加后在言炼旁边坐下,邪肆地扬起唇,“想见的你已经见过了......至于她......现在还不是能见的时候。”

“你是对她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言炼放下手中的鱼竿,从旁边的草坪上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

听着这话,言炔眯起了深邃的眸,十指检叉搭在膝盖上,别有深意地回望了言炼一眼:“想知道的您都知道了,这么着急干嘛?难不成,真怀疑她是我妹?”

被儿子打趣了,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言炼盯着起雾的水面看了很久,而后才缓缓回头,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竟胡说......你这是不相信你老爹?”

“不然呢?你干嘛这么着急?”言炔从善如流地反问,高深莫测的视线却未挪开半分。

父子俩这般对话模式,肖诃大概是早就习惯了。

忽然,言炼扭头发话:“她到底是言家的少夫人,整天让你一个大男人跟着算怎么回事?你去我的地方,挑个身手不错的女娃给她。”

即便是很随意的吩咐,听起来也顿感威严。

肖诃不敢怠慢,连忙弯腰应声,示意林川一起,“是,秘书长,我们现在就去......”

这样也好,少夫人要是一时兴起,问起什么,他们说不知道也是合情合理的。

不然......显得他们很智障。

两父子有事情密谈,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待两人远走,言炼眯了自己儿子一眼,眉目沉静了几分,“以那丫头的机灵程度,你打算瞒她多久.....又能瞒她多久?”

听着父亲这询问,他交叉摩挲的冷白指尖顿了顿,挑着好看的浓眉看向言炼,声线低沉,略带沙哑,“只要她信我,就能瞒着。”

话落的瞬间,感觉整个空间都安静了下来。除了树上传来的鸟叫声,就是江水潺潺流动的声音。

在感情中,利用对方的信任,是大忌。

言炼沉默了很久,久到鱼儿咬了钩,又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他默了默,才语重心长的开口:“阿炔啊......我知道你这么做自然有你的谋算......你是怕失去那丫头。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不论是她还是你,都承受不了谎言拆穿的后果。”

言炔深邃的瞳望不见底,他摩挲着手里那枚胸针,语气毫不含糊:“只要我们有了孩子,她就不会离开我。”

对于宋柠,言炔执着得似乎有些偏执。

......

宋柠提前一天就约好了余梦,准备带着言炔一起去疗愈中心。

她房前屋后都找了,也没见言炔的踪迹,才看着端来早餐的张妈问:“大叔呢......他吃过早餐了么?”

张妈笑眯嘻嘻,一脸正色地回答,“少夫人不必挂心,少主事情忙,一大早就出去了。”

张妈弯腰说话,直至离开。

宋柠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早餐, 若有所思,难道是这几天大叔光顾着照顾她,堆积了太多工作。

待会儿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可以帮忙的。

......

同一时间,南江湖畔。父子二人沉默不语。

养儿这么多年,言炼很少看见儿子如此模样,为了一个女人小心翼翼,费尽心机。

他安静的听着儿子的说着自己的计划,不由得眉头微蹙,而后眸深似海地与他对望,“如此也是个办法......那丫头脾气倔......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父亲这是同意了?”言炔抬眸。

言炼眼底浮上一抹讳莫如深的笑,他拨弄了两下鱼竿,语气极为平静:“事已至此,我不同意又能怎样?你会听我的劝,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不会。”言炔回答得没有半点犹豫。

言炼笑意渐浓,隔空点了点他,“你呀......筹谋的事情尽快.......那丫头你也不必隐瞒得太过刻意......该知道的她早晚会知道。

这事也怪不得你......命运如此安排......希望你这次能护着她。”

他回答得直接,因为他比谁的都清楚。但凡能有好一点法子,他老谋深算的儿子也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险。

说起来,也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失职。如果当年能早点察觉异样,儿子也不可能小小年纪就被刺杀。

言炔目光深沉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似理解似疼惜。当年悄无声息的自请下调来云洋,对原因只字不提。

稍顷,他从兜里拿出烟盒自己点了一支,然后将烟盒丢给言炼,“我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要你暂时封了帝京的消息。”

言炼挑眉,“哦?她已经查到帝京去了?”

父子两人香烟点燃,言炼捏了捏手中的香烟,意有所指。

言炔抬头吐了一口烟圈,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您老就别给我打太极了,蓝家的人不是才找过你么?”

言炼意味深长的弹了弹指尖的烟灰,询了个惬意的动作椅着,隔空点了点他,

“你小子......都监视到你老子头上来了?”

“你这不是当事人么,要是我妈以后问起来,我也好替你辩解两句不是?”言炔似笑非笑地看着没有上饵的鱼竿,并不否认。

听着这话,言炼笑了,他老神在在地打开保温杯,嘴角还咬着烟,话说的含糊: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不必拿你妈来压我。我们夫妻之间,容不得你小子撺掇。”

言炔从善如流的颔首:“儿子不敢......”

就在当天,云洋和帝京的相关信息都被封了。

......

临近晌午,宋柠才悠哉悠哉的晃到疗愈中心。

熟门熟路的,她埋着头匡匡一顿走。

到办公室的时候,余梦桌子上还有两杯热水腾腾的清茶。

宋柠自己找地方落坐,刚打开手机就瞥到洗手台的余梦正插花。

她勾唇走过去:“呦,梦姨,爱慕者送的呢?”

余梦闻声回头,不见岁月侵袭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宠溺,“小丫头......都会打趣你梦姨了。”

宋柠不以为意,撒娇似的晃着他的手臂,“快说快说,是哪位风流倜傥的美男子送的?”

“是老三来过。”

三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