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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诚德一伙六个人,一进到窑洞,立即齐刷刷的举起手里的武器,有枪的,举着枪,拿刀的,扬着刀,不过,目标却是一致对准了梁初一、卫江南一帮人,刘大嘴巴、高放、谷大柱、卫江南四人,愤恨不已,破口大骂,刚刚把几个人冲狼口里扯出来,这就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他奶奶的,猪狗不如!两帮人顿时对峙起来。

梁初一顾不得许多,往中间一站,说:“大家伙儿都看好了,现在屋外是狼,屋顶上马上就会被狼掏出好几条通道出来,我们现在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就算你们立刻打死我们,你们也不会比我们多活上一个小时,如果我们十几个人,暂时放下过节,联手一起对付群狼,说不定大家都有一条活路,怎么样决定,你们自己考虑,刘大嘴巴,高放……放下你们的武器,赶快回到岗位上去!”

刘大嘴巴等人虽是不忿,但是梁初一说了,不能不听,再说,现在多少有了点生还的希望,还没人愿意就这么去死,所以,刘大嘴巴等人虽是不忿,但还是依言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邱诚德冷冷的说道:“你算什么东西,跟我谈判?还是求饶!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梁初一直视邱诚德,也是冷冷的说道:“我们在这里坚持了大半个晚上,砍死多少狼,还有多少,你也看到了,以前的事情揭过不提,大家都好过,拼个两伤俱败,便宜畜生的事,我做不出来。”

一个拿着刀,就站在邱诚德身边,看样子是邱诚德的亲信的大胡子,慢慢的放下对准梁初一的刀子,小心翼翼的对邱诚德说:“少爷,对付这大山里的群狼,是每个生活在大山里的人的责任……我看……这家伙,也算……为我们出了一点力气,再说,眼前的情况……要不我们就……”

“邱顺儿你放屁!”邱诚德暴跳起来,自己一头一脸,被这梁初一的手下烧得像火堆里扒拉出来的猪头,这仇不报,还活着干什么!

另一个叫葛六子的,是的侄子,拿的是一把猎枪,也算是邱诚德的亲信,这时也慢慢地垂下枪口,不过,他却不是顾虑梁初一等人是打狼英雄,他考虑的是,没有了车子,就算是把梁初一他们干掉,在抢了他们的马匹。

但是在如此之多的狼口下,想要逃生,真的是不保险,不如,暂时一起打狼,有把握能够冲出去了,再找梁初一等人算账,那个司机却是对梁初一等人有点感激之意,说实话,明晓得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对头,却不顾性命,从狼口下把自己拽了出来,还义无返顾的争取时间,为大家断后。

冲着这一点,梁初一这个年轻人,打狼英雄就不说了,起码还算是个道上的人物,有什么过节,容后一步,得做个仁至义尽才是,一个姓周的汉子,为了自己身家作想,也是慢慢的放下了枪口。

唯一一个不肯放下刀子的,是邱诚德的本家,叫苏达明,不但不肯放下对着梁初一的刀子,还怂恿邱诚德,有仇不报非君子,等下帮梁初一等人打跑了狼群,自己这边具有威胁力的武器,就差不多是两根烧火棍子,卫江南的功夫又好,肯定要再次吃亏的,邱诚德虽是仇人相见,但是仔细掂量形势,估计这个时候的情形,自己这边六人,已有四个人不赞成立刻找梁初一等人报仇。

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他们顺着自己的意思,也未必会出力,仅凭着自己和本家的苏达明两人,真刀真枪的和梁初一六个人开干,胜算少不说,还会和其他的几个人出现裂痕。

邱诚德虽然纨绔,蛮横,但绝是个草包,孰轻孰重,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勉强分得清楚的。

“好!”邱诚德想了好一阵,才说道:“好,我就先放过你们一次,不过,我要那个妞过来,先服侍我……”邱诚德说着,朝马玉玲一指。

马玉玲的美貌,不敢说天下少有,但是就这一片大山之中,恐怕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邱诚德恨梁初一入骨,有九成的原因便在此处,加之身为本地第一大势力的少爷,说话做事自然就肆无忌惮。

梁初一本来就觉得这次带马玉玲出来,屡屡遇险,见邱诚德如此无礼,顿时大怒:“去尼玛的,你算什么东西,其他的什么事我也就忍了,想动老子的老婆,你活得不耐烦了……”

说话间,一伸手,沾满野狼污血的砍刀,便架在邱诚德的脖子上,见邱诚德瞬间便落到梁初一手里,那司机,周姓汉子、葛六子、邱顺儿顿时傻眼,在这块地方上,也就高放敢不问青红皂白,拿火焰烧烤邱诚德,也就梁初一敢把刀子架在邱诚德的脖子上,长久耀武扬威惯了,猛然间见到敢反抗的人,一时之间哪里会习惯。

邱诚德见寒光闪闪的砍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下子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还开始战抖起来,舒大铭想要去制住梁初一,但是早被一腔怒火的刘大嘴巴,拿刀顶在他的背心上,刀尖都顶进了他背心上的肌肉里。

刘大嘴巴冷冷的喝道:“他妈的,我他妈也没打算活着走出这口窑洞,干掉你狗入的,刘大嘴我就算死,也多了个垫背的,给个准话儿要死要活!”

瞬间两个人被制住,高放、高放、都是拿着刀,在那司机,周姓汉子、葛六子、邱顺儿背后站着,谁要是稍有异动,铁定先给捅上一刀再说,还有卫江南,虽然没人去注意她脸上的表情,但素来与邱诚德不和是事实,虽然现在并没公开表态支持梁初一或者任由邱诚德胡作非为,但是假如现在动起手来,肯定会是先往邱诚德一伙人身上招呼了再说。

葛六子和周姓汉子,首先慢慢的把枪单手举起,齐声说:“几位,我们手里只有枪,和几十发子弹,我们交换用枪和你们换刀,我们一起打狼!”

拿枪交换刀,并不是说刀会比枪厉害多少,这是葛六子和周姓汉子两人,表示支持梁初一的一种做法,也就是说,对邱诚德,他们现在已经弃之不顾了,司机和邱顺儿两个更干脆,“哐啷”一声,扔了手里的刀子,司机伸手在舒大铭的脸上,啪啪的一连扇了十几耳光。

邱顺儿却是怒斥舒大铭,说他不但想要害了大家,还直接把邱诚德往死路上逼,为了邱诚德的安全着想,最好是把这个家伙捆起来,或者丢出去喂狼。

见手下四个人一起翻脸,邱诚德赶紧大叫:“兄弟别激动,我就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我们一起打狼……”

梁初一忍住愤怒,推了一把邱诚德:“这样的玩笑,你最好不要再开了,免得我们兄弟几个一不小心,就把你当作狼给砍了。”

舒大铭还想要说点场面话,但是背后的刘大嘴巴刀尖一挺,把他嘴里的话又堵了回去,恰在这时,头顶上的那条头狼,“呜呜……”的发出一阵长嚎,原本安静的群狼,一齐仰头应和,霎时间,天地里一片阴森。

马玉玲大喊,它们开始进攻了,葛六子等人,低头拿了武器,返身扑到窗台前面,刘大嘴巴、高放、高放等人俱是舍了舒大铭、邱诚德两人,返回自己那边,周姓汉子和卫江南一齐堵在了那栋门前,梁初一大叫着,要几个人注意头顶上,尽量不让那些掏洞的野狼,活着落地。

一霎时间,狼群潮水一般涌到,这一次,估计真的是人狼之间最后的一搏,窑洞外面三路,窑洞里面的顶壁上有四路,一齐向被困在窑洞里的人猛攻,好在头顶的饿狼新掏的通道,每一条都较为狭窄,每一次都只能出来一头狼,刚冒出头来,便被下面专门对付的人,轻轻松松的就解决了。

这也幸亏梁初一发现得及时,另外,邱诚德他们几个人无巧不巧的赶到,多了人手,不然,只要这屋里落下来一两头,窑洞里的人势必会阵脚大乱,可笑那头狼一片心机,终究敌不过梁初一等人的运气和智慧。

葛六子、邱顺儿、和司机三个人接替了梁初一他们原来的岗位,一把枪两把刀,远射近砍,不到片刻,外面的狼群死伤一片,本来一心要先干掉梁初一他们的舒大铭,这时充当起了三个人的后盾,每有从天花顶壁露出头来的狼,都被他一刀砍去半个脑袋,砍死了想要偷袭的狼,也不让死狼堵在通道里,一把拉下狼尸,扔在脚下,继续等待第二头。

这个时候,看人狼激战惨厉,邱诚德却是顾不得脸上水泡疼痛,一双手抱了脑袋,死命的往墙角里缩,唯一帮助卫江南的邱诚德的人就只有那个周姓汉子,和卫江南一起,守在门边,也是远的枪射,近的刀砍,如此一来,卫江南自然省心了不少他们两个人的后盾,是刘大嘴巴,天花壁上露出来的狼头,被刘大嘴巴砍了个稀烂,只是刘大嘴巴却绝不想学舒大铭一般,还要把狼尸拉出洞来,而是千方百计的想要堵住洞口。

后面的狼想往外顶堵在前面去路的狼尸,刘大嘴巴就往里推,一人一狼,像顶牛一般僵持了不到两分钟,狼就坚持不住,干脆虽是往回拖,刘大嘴巴一明白过来,马上也往外拉,一人一狼又拔河一般僵持起来。

梁初一、马玉玲、高放三人,到了刘大嘴巴、高放两人先前的阵地,却是险象环生,梁初一和高放两人守了窗口,依旧只是凭着蛮力,在窗口处堵截,两个人都是已经奋战了大半夜,身疲力乏至极,到了强弩之末。

只是在压榨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量,在苟延残喘,做垂死挣扎,高放和马玉玲两人守着两个洞口,高放那边还好点,狼一出来,便被高放砍杀,马玉玲却是有心无力了,手里两把连割草也很费力的砍刀,根本就别想一下子置那突袭进来的狼于死地,砍得伤了。

那狼痛极发疯,加上后面的狼又死命往前拱,一下子就掉出天花顶壁,狼一落地,便将马玉玲扑到在地,张着被砍破了半拉子的嘴巴,死命咬向马玉玲,多亏高放见机得快,一刀削去它半个脑袋,这才解了马玉玲之围,只是这片刻的耽误,两头狼齐齐从天花顶壁上的通道里扑了下来,马玉玲、高放俱是一起大叫起来。

这两头狼落地,一头没站稳,在地上打了个滚,刚要站起来,高放喊叫着,一刀砍下狼头,再去看马玉玲那边,马玉玲手里双刀死命吓阻,好几刀都砍在了狼头上,无奈手里的刀已卷口,虽然砍得这狼头破血流,但是终究没办法立刻将之置之死地,高放想要上前帮助马玉玲,说时迟,那时快,又是两头从天花顶壁上窜出两头狼来,一时间高放自顾不暇。

梁初一和高放两人,本来就身疲力乏,抵挡不住,这时候见这间窑洞都有狼攻进内部了,只得弃了窗口,返身帮马玉玲和高放解围,如此一来,窗外一下子涌进来四五头,天花顶处,也不住的往下掉落狼出来。

梁初一和高放、马玉玲、高放、四人的防线,就此告破,只顷刻间,满屋子里就是一片嗷嗷乱嚎的狼头,梁初一等人只得放弃防线,退守和卫江南、那司机、刘大嘴巴三人防守的中间这个窑洞。

还好,这两间窑洞,中间隔着一堵墙壁,梁初一四个人,退守之处,也是一道门,如此一来,四个人反倒得了一口喘息的机会,刘大嘴巴和那洞里的狼,拉锯一般僵持了片刻,突然间觉得里面的狼不再跟他争斗,刘大嘴巴心里一宽,叫高放上去替他,自己却冲到梁初一身边,拉开高放,手起刀落,劈死一头狼,大吼一声,往前跨上一步,再砍伤一头,再大吼一声,再往前跨上一步,刘大嘴巴如此神勇,吓得狼群都不住后退。

看样子,刘大嘴巴当真有当年张飞之勇,大喝三声,前跨三步,便可替梁初一和高放等人收复失地,没想到,刘大嘴巴仅仅就只是吼了两声,往前跨了两步,让狼一死一伤,在群狼稍微恐惧惊怔之际,又退了回来。

让本来以为刘大嘴巴会勇猛无匹,单枪匹马就能收回失地的高放,硬生生的把一声喝彩,给憋了回去,葛六子、邱顺儿、和司机三个人接替了梁初一他们原来的岗位,一把枪两把刀,远射近砍,本来还算是砍杀得轻松惬意,啪啪的枪响,也让狼群不大敢靠近,只是时间稍长,葛六子身上的子弹打光,情势立刻逆转。

邱顺儿、司机手上的刀虽然也是砍刀,但是比卫江南给梁初一他们的那四把砍刀短多了,根本就是匕首,匕首虽然锋利,但是一寸短一寸险,加上他们本来凭的只是脑袋一热,根本就没想着要以死相搏,再说,舒大铭杀那天花洞壁上的狼,杀一头,就拉出来一头,还唯恐狼不出来,只杀了两三头狼,自己的手腕就被咬咬了一口,差点连整个手掌都被咬掉了。

舒大铭剧痛之下,也就顾不得再去坚守阵地,首先就拉着邱诚德,退回到中间卫江南和周姓汉子他们防守这间,没了坚固的后盾,眼前又险象环生,葛六子、邱顺儿、和司机三个人,自然没有什么战意,且战且退,主动放弃了阵地。

在卫江南的这间房里,打了好一阵,梁初一等人才防线失守,退了过来,十几个人聚在一起,又有半屋子马匹,实在就有些拥挤不堪了,不过,有十几个人,守住窄窄的三道门,和一个狭小的天花顶壁的洞口,就轻松多了。

已经累得几乎站立不稳梁初一在刘大嘴巴的支持下,勉强喘了口气,吩咐大家轮番休息片刻,准备跟群狼打持久战,梁初一这边的人,坚持到了现在实在疲累以极,葛六子等人却只是刚刚参加战斗,除了武器上的不足,体力上却是很充沛,当下轮流找梁初一他们换了武器,让梁初一等人争得片刻喘息之机。

只是梁初一半躺半坐,不过五分钟,又大叫了起来:“不好,这些狼在硬撞这窑洞里的墙壁。”

窑洞里的隔壁,墙壁比外面的窗子那一面墙,薄弱了许多,而且狼又有铜头铁尾的说法,见正面进攻,伤亡惨重,当然就又想到要出其不意的打通墙壁,这头狼王,果然是极为少见的狡猾。

梁初一、卫江南、马玉玲等人,面面相觑,原本燃烧得旺旺的希望之火,渐渐又要熄了下来。

卫江南沉默片刻,咬牙说道:“现在看来,只能突围了。”

“突围!”梁初一惨然一笑,十二个人,十匹马,刘大嘴巴的那匹宝马,还不见得能骑得走,犹豫片刻,两堵墙壁震动得越来越厉害。

而且,最让人担心的天花壁上,有好几个地方都开始簌簌的往下掉落泥土,显然是头狼见它的空降部队显了奇效,于是加大了空降规模,只等多多的打开几条通道,把梁初一等人最后的一块阵地一举拿下。

见此情景,梁初一再三权衡,最后一咬牙,吩咐大家准备突围,能冲出去,就算几个,是死是活,大家各安天命罢!邱诚德一听说要突围,一张嘴就要梁初一等人留下来,掩护他们先行突围出去,理由自然是他这边的舒大铭,以及邱顺儿都受了伤,让伤者先行突围,这是天经地义的,至于其余的四个人,当然要保护两个受伤的。

梁初一,微一沉吟,可以,不过得把卫江南和马玉玲两个女孩子先带出去!邱诚德想了想,答应,可以让马玉玲一起,卫江南身手好,留下来掩护,不但可以多杀狼,生存下来的机会也多些。

骑马出去,活下来的机会不大,但是留下来掩护其余的人突围,就绝对是死路一条,不要说邱诚德,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晓得的,刘大嘴巴大怒,一边砍杀狼一边怒骂,让伤者先走,也就不说了,让女孩子先走这也是规矩,身手好那又怎么样,同样还是女孩,要不然你他妈也留下,跟我们一起打掩护。

邱诚德脸色阴沉,向舒大铭一使眼色,舒大铭咬着牙,突然之间忍痛拿刀,顶在离他最近的高放身上,大声要挟梁初一,去把马背上的东西卸下来,一共要七匹马,不然,就宰了高放,见高放受制梁初一、刘大嘴巴、谷大柱俱是怒火攻心,刘大嘴巴和高放两人,当即就要返身回来,宰了邱诚德再说。

无奈,稍一分神,一头狼便险些咬住了高放,刘大嘴巴只得援手,两人一起宰了这头狼,另外一头又扑向刘大嘴巴,虽然担心高放的安危,两人却分不开身,只得一边阻击狼群,一边破口大骂,邱诚德猪狗不如,救了他,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邱诚德也不去理会刘大嘴巴和高放的怒骂,捡起一把刀,威逼着梁初一,要他去牵马,高放破口大骂,要梁初一别理,自己一把老骨头,死了也就死了,活到一百岁也是一个死,如果因为这点破事,害了梁初一,就算被狼吃下肚子,也不会瞑目。

舒大铭气急之下,倒转刀柄,在高放后劲猛地一敲,高放“啊”的叫了一声,昏了过去,打昏了高放,舒大铭上前一步,又要去威胁马玉玲,卫江南气愤不过,突然间照着舒大铭的鼻子,打了一拳,顺手拉住舒大铭的手腕,狠劲一折,“咔嚓”一声,舒大铭本来就被狼咬伤的那只手,顿时骨折。

舒大铭“嗷……”的叫了一声,后退一步,脚下一绊,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险些昏死过去,卫江南放倒舒大铭,其余的葛六子、邱顺儿、司机、周姓汉子,俱是回头,脸上俱是愤概之色,要不是脱不开身,肯定得回头围攻卫江南,一时之间,几个人也是愤声怒吼。

卫江南放倒舒大铭,又把目光转向邱诚德,邱诚德虽然手里拿着刀,但是看卫江南浑身鲜血,凤眼圆睁,要含怒对自己下手,禁不住有些发抖,用刀指着卫江南,战战兢兢的说:“别过来,别过来……”

梁初一劝阻卫江南,说:“卫老板,算了,不值得跟这样的人计较。”

随即又转头对邱诚德说:“我可以给你们马匹,也可以掩护你们先出去,但是你记好了,我只能给你五匹马,多一匹也不行,你没有任何条件可提,否则,我一匹马也不给你!”

说着,要邱诚德自己去牵马,要自己给他牵马,想都不要想,梁初一说完之后,让卫江南去到前门口,替换下守在门口的周姓汉子和后来补充上去的司机两人,赶紧回来牵马,自己带了马玉玲,安顿好高放,负责替换葛六子和邱顺儿。

邱诚德也不顾忌许多,到马群里随手牵了一匹,翻身上马,刚刚上去,却又下来,把马让给司机,要他先闯出去,司机略微迟疑了一下,二话不说,骑上马,将身子伏在马背上,大叫一声,驾马窜出门去,司机驾马出门,门外的狼群顿时一乱,但是顷刻间又嚎叫着,向司机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