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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做出一段比较像样的推理却这么被数落。“不要你来多嘴!”像是要这么说般,A子瞪视天城,一脸不满。

“特意把珠代的尸体搬运到钟表馆有什么必要么。那里可是HUNTER的藏身之处啊。这么一来,不就像是在表明“‘狩帽男’和真幌KILLER之间有关联么?他应该也知道已经被A子老师跟踪了。那么不是应该把尸体留在其他地方,以此来证明自己和真幌KILLER没有关系,岂不是更好。”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是珠代的男友这么干只是为了让自己脱罪,打算让HUNTER做代罪羔羊,把所有罪行都嫁祸给他。”

“还是感觉不对劲啊。”

天城一面打转向灯切方向盘,一面小声指摘道。这种程度的逻辑缺陷连自己都看得出来。

“如果HUNTER被捕的话,KILLER自己不也危险了么。”

“也是哦。那这样如何。HUNTER和珠代男友并没有直接见过面。例如是通过网络互相联络的。最近不是很多么,网友之类的。”

“这样珠代就应该不知道HUNTER长什么样啊。”

“我知道啦,不用你提醒。那只要封住HUNTER的口不就好了。这样的话所有的罪名都可以推到HUNTER身上,珠代的男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从钟表馆那次以后HUNTER不是下落不明么。讲不定已经被深埋在舞久滨的地下了。。。稍微有些可惜了呢,明明一表人才的说。”

A子不合时宜地叹了口气。话说以A子的证言作成的肖像,的确挺眉清目秀的,是一个好像电影演员般的男子。其中是否混入了A子理想型的要素?那就不得而知了,可惜可惜。

“如果他就是真幌KILLER还真想再见一次呢。”

犹如小猫撒娇般道出的心声,随之A子以左手轻轻撩起秀发,开始眺望窗外沉溺于回忆中。就在这时。。。

“快停下来!”A子突然大喊道。像是眼前突然冲出个行人,想骗取医疗费似的。

天城急忙踩下刹车,慌忙往A子所指方向望去。鮎鉄安间车站狭小的广场前,从学校返家的学生三三两两涌出车站。但什么地方都未发现狩帽男的身影。

“那边那边!穿白衣服带眼镜的那个!样子不一样但我记得那张脸!绝对不会错的!”

天城循着A子手指的方向望去,确实有名身着白色制服的绅士貌男子,迈着优雅的步伐消失于站内。

“就是那个男的,没有搞错么?”

“嗯。我对美男子可是过目不忘的。真奇怪,竟然还活着诶。”

“那么快点下车吧。车子就扔这里,我们快追上去。”

无视后续车辆的鸣笛声,天城把车停靠在便利店门口,催促A子下车。或许由于数秒内自己的意见被天城抢先说出的缘故,A子迷惑地歪着头不知所措。天城就这样拽着A子的手,奔向车站。正要以警察手册通过检票口之际,伴随着犹如手机来电提醒似的发车铃音,列车缓缓地驶离车站。空余下无人的候车站台,白衣男子早就没了影。

“已经坐上那辆车了吧。”

A子傻傻地目送着车尾贴有真幌兽的列车逐渐远去。

“应该是吧,得赶快和总部联系才行。”

天城连忙取出手机向曾我说明情况。运气好的话或许在下一站——鸭里逮住白衣男子。

“我也给见処少年打一个电话好了。”

说着A子就用色彩斑斓的长指甲拨起电话号码来。见処少年似乎还在乡土历史馆的样子。“啊,暗云老师,在安间站啊。。。这边有了些有趣的发现。。。现在马上往您那边赶。”见処少年干劲十足的声音乘着秋风,连手机这头的天城都清楚地听得到。

但最终还是没有能逮到白衣男子。似乎就差一步,还是让他从鸭里站跑掉了。不仅如此,等了许久见処少年的身影也未出现在安间站,最后在第二天早晨,冰冷的尸体在鲇川的堤防上被人发现。

5

见処幸二,20岁,五月三日出生于真幌市牛妻町,B型血。死亡推测时间是十月十一日下午2点至4点之间。死因为窒息死。颈部有戴有手套的双手绞杀的痕迹。并且右边太阳穴也有因敲击所致的内出血。看来是先被殴打昏迷之后才被勒毙的。推测尸体于深夜被弃置在马渊町的堤防上。根据附近居民的证言,临近凌晨2点从堤防依稀传来汽车引擎声。然而由于附近经常有暴走族出没,所以当时也没觉得有啥可疑的地方。其他居民当晚同样也未目击到具体的嫌疑人。尽管现场未找到犯人遗留下来的物品,但死者的包包却被丢弃在尸体旁。根据A子的证言,包中没有东西被盗走。

被害者是下午2点刚过在乡土历史馆接到A子电话,之后有人目击到见処少年提着包急匆匆地跑出乡土历史馆。但之后的行踪完全不明。参考验尸报告和A子的证词,少年是在赶往安间站的路上被人干掉的几率比较大。而左耳也残留有被烧过的痕迹。和縁珠代那时一样,使用了同样的可燃性喷雾剂,可看出同样是用纸屑当做引火源。这次尸体周围除了死者的包包没有留下其他的东西,但还是被认为可能是真幌KILLER的一连串犯行中的一环。

怪盗比彻姆现身真幌市!黄金真幌兽被窃!”

由于真幌KILLER早已混乱不堪的真幌市,又遭受了新的冲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十月十日,榊薬郎所铸的黄金真幌兽被怪盗比彻姆给偷走了。怪盗比彻姆是这十年间在日本兴风作浪,专偷美术品的窃盗犯。三个月前在邻县被盗走的勒明基宁黑玉是他最新的杰作。并且在犯案后为了昭显自己所为都会在现场留下签有大名的电话卡,这点也被传为佳话。为了防止模仿犯的产生,警方并没有公开电话卡的设计式样。其中利用这件事伪造电话卡在网络拍卖中骗取数百万日元的诈欺案曾轰动一时。而这起诈欺案的犯人——2名高中生——经调查和怪盗比彻姆并无任何关系。

并且这个怪盗从姓名,年龄到国籍完全不明。一种说法是他拥有十几个部下,相对的也谣传他一直是单独行动。因手法精湛行动出人意表,过去35次犯案从未失手过。因此无责任地将他称作“现代的怪盗绅士”的艺术家学者也大有人在。

而这次的黄金真幌兽盗窃案中,据说怪盗用三具人体模型替换了警备员,倚靠某种意义上可称作别具艺术性的机智,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堂堂正正的把黄金真幌兽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