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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伦风格的猎人装束在这种乡下的确很少见是没错。。。。。。这么说来,犯人为何要烧死者的左耳呢?如果这代表什么信息的的话又是想要表达什么?”

“真是不负责任的提问啊。可惜就这个问题我也毫无头绪。那警方是怎么考虑的呢?”

反而被A子倒打一耙,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唔,虽然觉得是有什么深意。。。。。。。说实话,可完全不清楚。”

天城抓了抓头说道。并不是有所隐瞒,至少他没有被告知是出于什么理由。

“说不定这和无耳芳一有关。”(注:简单说一下无耳芳一的故事,有关平家和源家的故事就不做赘述(因为我也不知道)。概括起来就是,一个寺里住了一个很会说平家故事叫芳一的盲眼琵琶和尚。有一天晚上寺院里就剩芳一一个人,来了一个武士接他去一个神秘地方让他讲有关平家的故事。因为他故事说得好所以第二天,第三天又被神秘武士接去。但寺院的主持发现来接他的根本不是什么武士而是鬼魂,而芳一讲故事的对象也是平家墓的亡灵。主持告诉芳一真相之后芳一向其求助,主持逐在其全身贴满般若心经的经文,同时嘱咐芳一有人来不要出声。当天武士照例来寺庙,但是找不到芳一,只看到空中浮着一对耳朵,至于理由么,因为只有耳朵没有上过经文。武士心想,抓不到和尚带一副耳朵回去也行,于是就把芳一的耳朵扯了下来,这即是无耳芳一的由来。)

这是三个月前左右在会议上转瞬即逝,提出之后即被推翻的一个假说。试着说出来看看情况,A子的话说不定会发散性思维一下。但即刻就被她否决了。

“那样的话尸体身体上应该留有类似经文的东西才对。犯人没有点燃双耳而只是燃烧左耳,这也与故事本身不符。况且真幌市附近周边也没有平家败逃者的传说。”

“先不论平家,连祭礼或者奇怪的仪式之类的我也没听说过。”

“和你们警方不同,这种程度的事情我最一开始就调查过了。但是可以联想的烧左耳的仪式在真幌市或是邻县都未曾发现。耳成山虽说是位于奈良境内,但实质上和耳朵无任何关系。也有用江米团塞住小孩的耳朵驱灾辟邪的风俗存在,但烧和塞本身就有微妙的差别。说到比较接近的可能的话,就是方应寺的耳冢了。”

“耳冢?”

天城探出身子询问道。一进入三十厘米警戒圈内,A子浓烈的体香就扑面而来,可如今已经习惯了,因此毫无压力。

“想知道?告诉你好了。所谓耳冢就是丰臣秀吉出兵朝鲜时,代替首级,把敌方士兵的耳朵带回国,安葬建造而成的坟墓。当时士兵们把敌方死者的耳朵割下来作为杀敌的证据。但这样的话,在解释当前案件时又有个难点:如果当时是把耳朵烧了,可就没办法带回国来了。而这个也算是至今为止比较靠谱的一个想法。”

“但这算不上犯人拘泥于烧耳朵的理由吧。”

然而认为现在叹气还为时过早的A子继续道:

“以耳朵代替首级的做法或许在从古至今的合战中早已有过,方应寺的耳冢就是个例子。敌人只是个无名小卒就没必要取其项上人头带回来了吧。查阅下相关详细文献,特别是有关在真幌市发生的战役的话应该可以找出些端倪吧

“会存有那种记载么?”

“像那种不记录在教科书上的只字片言总会有些的吧。例如烧塌的土黑城、土黑合战之类的,身为真幌人的你这种程度的事情总归知道的吧?”

“社会学科向来就不是我的强项。”

“这样啊,怪不得怎么看都像那种与社会脱节的人,嗯。”

一旦失言就会被无情吐槽,不过A子挖苦人很直接,相比PACK课长也许还强一些。而且她手上又没有实权。

“哟,天城,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了。平时沉默寡言的你竟和别人聊得这么热络,难不成是拜倒在暗云老师的石榴裙下了?”

可能从片刻之前就在窥探接待室了吧,搭档曾我郁突然现身,谄媚地向天城等人打起招呼。一反以往的冷淡,大声奉承地说道:

“不愧是暗云老师,真知灼见啊。鄙人的搭档也许能在老师的照顾下有所成长也说不定。”

一目了然的奉承之辞,但A子却很受用地“呵呵呵”笑起来。

说起这位比天城年长五岁的曾我,因为和天城一样都与其他同事无法融洽相处又少言寡语,于是两人就被半强迫地结成了搭档关系。说起来就像破锅配上烂盖子一样。虽说如此,两人拍档也不见得就比别人更合拍,不过就是一加一等于二罢了。

由于名字的关系,人称他们为忧郁组合。如同天城的“忧”,曾我的“郁”也让人不得不对他父母的品味产生充分质疑。只是对孩子们来说“郁”这个字太难,小学时代似乎也因此没被人欺负过。毕竟连本人自己都不会写。

“曾我前辈也过来一起听下A子老师的高见么?”

对于天城的试探,曾我指着自己秃秃的脑袋应道。、

“谢谢你的好意,比起在桌前思考,实地取证调查更合乎我的脾性。而且医生都对我说‘你的脑细胞已经停止增长了,以后只会不断死亡。’这次只是想要稍微过来看望下天城,看看是否又犯了什么错,有没有好好干,只是这样。”

曾我轻拍了下天城的肩膀继续说道:

“但或许是杞人忧天了。倒不如说比平常说起话来还要流畅呢。归根究底是多托了暗云老师的福吧。”

“这就算话多了?”

A子诧异地询问曾我。

“嗯,平常可是金口难开的。我都要怀疑他的嘴巴是不是被防水拉链给封上了。这种吝啬言语可是比银行还要性质恶劣的习惯啊。”

“那可真是糟糕透了。”

虽然感觉到现在的曾我也已经讲了平常三天的说话份量,但天城也没有特意去反驳指出这点。

“和你的合作暂时也要告一段落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感到寂寞吧。”

曾我一副难以分辨真假的调侃语气说道。看他每天愁眉苦脸,就像赌马输了个精光似的,唯有这种时候的耍贫嘴倒是很在行。

“大概我也会吧。”

天城无自信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