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就是十几年前的真相，但是又似乎有很多东西没有联系起来。
比如……
“那个人是谁。”
陆承天看着莫凌骁半晌，又突然没有回答。反而道：“在这之前，我也想知道一件事。”
莫凌骁缓缓坐下，所有的震惊都已经平复。
“说。”
“你和云柯达成了什么协议。”陆承天也问的直接。
莫凌骁依旧没有直接回答：“和我们谈的事情无关。”
“有。”陆承天道，“十八年前云家也是其一，只不过，那时候的云柯并非是现在这一位。”
莫凌骁淡然道：“那么剩下的也就不难猜了，遥家和步家也在其中。”
但十八年前的遥家家主还是遥海然。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陆承天执着地追问着刚才的问题。
莫凌骁看了他一眼，深幽的双眸露出一抹邪笑：“的确是有一些协议。”
陆承天正直的脸上露出一抹郑重：“那么，你会帮凌星还是帮遥朵。”
“这是第二个问题。”莫凌骁不打算回答他。
关于遥朵就是凌星的事，他还不打算现在告诉陆承天。
陆承天似乎也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并没有追根究底，他喝了口水，说：“我知道你喜欢遥朵，但是，现在能够救出凌星的只能靠你和我。”
莫凌骁眼神微敛：“救出凌星？你知道凌星还活着？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在你没有确定遥朵和凌星谁更重要之前，我不会告诉你。”陆承天态度很坚决，对他来说，维护炎家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听见这样的话，莫凌骁非但没有觉得可笑，也不感到愤怒，他反而勾起唇角：“那么对陆先生来说，遥云和凌星谁更重要。”
陆承天被问的一愣。
这样的对比方式，他从来都没有思考过。
“这有关吗？”他问。
莫凌骁道：“那凌星和遥朵有关吗？”
“对我无关，但对你有，如果你无法将凌星作为首要目标，就无法狠下心用遥朵当诱饵。”
莫凌骁轻挑眉尾：“你要用遥朵当诱饵？遥海然已经死了，骆茵茵也被催眠，你想用她当什么诱饵。”
陆承天察觉自己说漏嘴，也就干脆破罐子破摔：“你给她起名凌星不也是想用她当诱饵吗，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他这话倒是让莫凌骁无法反驳，他最初收留凌星确实是因为被她那种死都要活下来的意志力给吸引，后来也的确想用“凌星”这个名字来诱出凶手。
但是从一开始他就对她很有兴趣，也没有想过不顾她的安全。
而这种兴趣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浓烈，然后彻底陷进去。
他根本不在乎她是凌星还是遥朵，就算是一缕游魂，他爱的也只有这一个。
他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而是道：“可惜，遥朵的身份是死的，你还想怎么拿她当诱饵。”
“总不会有人以为她的身份是死的。”陆承天这两年一直在躲避追杀，也不能回来，但是身在暗处有一个好处就是调查方便。